一包冰糖葫芦,也不知怎的,我拿起来咬上一口,立马觉得嘴里滋味不对,还分外怀念昨日潇洒哥哥陪我一块吃糖葫芦的情景。”
说着,傅宝央拿了另一包冰糖葫芦捧起来,道:“然后,我就掏出昨日分别时潇洒哥哥给我的这包了,拿起来一吃,嘴里立马觉得甜,心里也甜滋滋的。”
换句话说,央儿吃着苏宴送来的冰糖葫芦,非但没觉得甜,没体会到苏宴送东西来的幸福感,反倒被冰糖葫芦刺激得想起了另一个男人——李潇洒。
想起了跟李潇洒在一起的快乐时光。
连同跟李潇洒一块分享的冰糖葫芦都别有滋味,与众不同的甜。
傅宝筝:……
好吧,所以这是一场冰糖葫芦拯救过来的爱情。
“筝儿,我这样,就是喜欢上潇洒哥哥了吗?”傅宝央又嚼了颗糖葫芦,边嚼边大大方方地问。
“算是吧。”傅宝筝想了想道,“你自打落水后,每次提及潇洒哥哥都双眼亮晶晶,每次见到潇洒哥哥更是脸蛋都在冒光,又兴奋又激动又笑得大白牙都露出来的。”
傅宝央一听,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大白牙,努力眨巴眼睛回想,嘀咕道:
“我昨儿当真有露出大白牙了吗?那多磕碜啊?”
“潇洒哥哥会不会嫌弃我呀?”
傅宝筝:……
“可是,我见到潇洒哥哥时,一点羞涩感都没有。”傅宝央敲敲脑袋,追问道,“这真的算是喜欢上了吗?”
傅宝筝:……
突然觉得,每回陷入爱情的央儿,都跟个小白痴似的,嘴里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,吵得人脑壳疼。
应付了央儿持续一刻钟特别白痴的问题后,傅宝筝果断决定脱离央儿,逃出去招待宾客更好。
傅宝筝刚逃出房门,逮不着人说话的傅宝央立马就招来几个丫鬟,将苏宴送来的九串冰糖葫芦给她们分着吃了。
“呀,这冰糖葫芦味道好古怪啊,里头好似放了陈年老醋,一股子酸味。”有丫鬟吃了,直想吐。
傅宝筝即将走下游廊,听到这话,忍不住拿来一串糖葫芦闻了闻。
真的有一股子陈年老醋味。
呃,苏府的口味真真是奇怪透顶,与众不同的奇怪。
不过也多亏了这股子奇怪,才更让央儿顷刻间明白过来自己喜欢的是谁。
你想哪,若央儿心底真正惦念的那个人还是苏宴,铁定不会觉得他送来的糖葫芦滋味不对,反倒会认定别出心裁、与众不同,不愧是苏宴花了心思的,就是这么特色。
你说说,是不是这个理。
思及此,傅宝筝松开冰糖葫芦,对那快吐的丫鬟笑道:“若真心不爱吃,不用勉强,丢了就是。”
反正你家央儿姑娘,如今已经不在乎苏宴,也就更加不在乎他别出心裁的糖葫芦是被吃掉,还是被丢掉了。
~
苏府。
正月十三黄昏,苏宴从一家苏绣成衣铺子里捧回一套姑娘的冬日袄裙和斗篷。
火红袄裙摆放在宽大的架子床上,两只衣袖张开,上头的白莲是用银线绣程度,其余的纹路则全部采用的金线。
“秧儿,一针一线都是你的味道。”
苏宴纤长的手指,一寸寸挪过袄裙上的每一个花案,尤其在秧儿喜欢的白莲上停留得最久,久到指尖都快发酸发麻,才继续往下挪。
“来人,将这套裙子打包送去傅国公府。”
待苏宴看到丫鬟打包完毕,又忽的想起来什么,飞快在信笺上写好:
“上回的冰糖葫芦好吃吗?这条火红袄裙最配你,最美,花灯节穿上它,不见不散”。
将信笺折叠成爱心桃,塞进衣包里,命丫鬟一块送去给傅宝央。
可苏宴怎么都没想到,次日,居然收到傅国公府的来信,道是——傅宝央偶感风寒身子不适,花灯节不宜外出。
这便是拒绝之前的邀请了。
苏宴敏感地蹙眉,傅宝央习武之人,身子一向强健,哪会轻易感染风寒?
“风之,你去夜探傅国公府,查探一下虚实,看看央儿姑娘是否真的病了。”
风之,是苏宴养在身边的暗卫,身手一流,探入一般的府邸如入无人之境。半个时辰后,风之就回来禀报道:
“回禀大公子,央儿姑娘似乎……身子康健,没甚问题,小人去时,她还与傅三姑娘打着灯笼,在院子里堆雪人。”
见自己猜测被证实,苏宴猛地呆愣片刻,随后就苦思冥想,难道庙会那日,自家妹妹得罪了傅宝央,她不愿再与自己来往了?
若真是如此,那苏琴和苏画可真是该死,他饶不了她们两个。
忽的,苏宴又想起另一种可能,想到那种可能,苏宴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,厉声吩咐道:
“风之,这两日你去傅国公府蹲守,尤其正月十五那一日,全程盯紧傅宝央,她有任何异动都上报。”
苏宴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人,但还是要盯住傅宝央。冥冥之中,他感觉,傅宝央明明身子好好的,却拒绝与他共度花灯节,很有可能是她应下了别人的邀约,要与旁人一块共度花灯节。
譬如,与另一个男子。
风之走后,苏宴双眼微微发红:“傅姑娘,你最好别做出背叛我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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