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或者说,他不屑于谈家庭。
林白药前世里和范希白等人差不多,对杨海潮这些宝贝疙瘩的实际价值知之甚少。
那时候这款望远镜没有大规模流进民用市场,想打听也打听不来。
后来毕业上班,过了两年,一次偶然的机会,在咸鱼看到了同款的望远镜,售价高达2500块,这才心存疑虑的研究了一下,顿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。
回想98年,杨海潮是多么的凡尔赛?
可这不是杨海潮最牛的地方!
最牛的是,除了这些没人知道价值的军用望远镜,他是妥妥的屌丝范。
24K钛合金?纯的!
四年大学下来,吃穿用度在寝室里属于中等标准,没周玉明和林白药那么的苦逼,也没有宇文易那么奢华,甚至连家境小康的余邦彦也比不了,基本和普通家庭的范希白看齐。
没有听他一次提过家里的背景,也没有一次见他动用过学生自身能力之外的助力。
考得不好自己去求老师,结果还是挂科,补考了两次才通过;雨夜打牌输了,被罚穿着短裤去芭蕉园狂奔,结果撞到了和学生偷情的某系女老师,人家俩屁事没有,他被留校察看,罪名是有伤风化。
讽刺不?
就是这么讽刺!
大学毕业后,杨海潮没在越州找到工作,潇洒的和众人道别,说是要去别的城市闯荡。
据路边社的传闻,他最后在魔都一家小微企业里搬砖,再后来就没了消息。
层次不一样,圈子不一样,再好的大学情,也会在阶级分明的社会里消磨掉,直至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。
这是再寻常不过的结局!
很多同学以为,是杨海潮的层次太低,不好意思和同学们联系。
毕业后经历过大风大浪,又有幸走到高处的林白药却心知肚明:
不是杨海潮的层次低,而是大多人可能接触不到他的层次。
因为林白药后来查过杨海潮,那是他财务自由之后,又拥有了不小的人脉,想起咸鱼上的望远镜事件,对这位老同学的神秘特别好奇,暗中托人打听了一下:
人家哪里是在小微企业搬砖,而是在魔都排行前三的巨无霸国企里过的滋润着呢。
杨海潮看似很好说话,又开得起玩笑,和谁都能玩到一块,其实大学四年,没有一个人真正交下他这个朋友。
“厉害了,这玩意绝对是宝贝!”
范希白瞧的入神,道:“有位学姐趴在窗户边挖鼻屎,我去,她,她还舔了舔……老杨,女孩子不是特别清雅吗?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……”
“可能痒了吧,总得找个东西捅一捅……”
佛系青年的三观急剧重塑,这时宇文易和余邦彦推门进来,宇文易好奇道:“你们干吗呢?”
杨海潮扭头道:“女寝的墙皮脱落了,我和范希白正研究怎么给她们提意见修修呢……你看不看?”
“我瞧瞧!”
宇文易从范希白手里接过望远镜,吓了一跳,道:“这啥玩意,太清晰了吧?跟在我眼前晃差不多……对了,你刚才说哪块墙皮脱落的?我认识一个叔叔做工程的,可以免费帮忙给修补修补……”
我提供这么牛的望远镜,是让你真的看墙皮脱落的吗?
就算女寝需要修补,那也绝不是修补墙皮。
杨海潮和范希白同时愣了愣神,然后对视一眼,大笑起来。
宇文易憨厚的挠挠头,也跟着笑起来,道:“我说错话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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