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那个张老头还是个钱串子的脑袋。”
“典大哥说的不错,换做谁也要追回来,刚才你在城门前那一下子,暂时将他们吓住了,不过只怕等张然赶过来,就会再行督促那些兵士赶上来,真要是被他们围住,咱们也麻烦不是,我这把武陟放回去,你说说看,刚才那张然下令不顾武陟生死,你说武陟这回去会怎样?”刘岩一脸的讥笑,想到乐处,竟然身不由己的笑出了声。
典韦挠了挠头,他确实不曾想到,朝刘岩一举大拇手指头:“主公高明,只怕这武陟回去,绝不会在那么听那老头的话,说不要的暗中就要使绊子,反正大部分钱都是那张老头的,就算是马匹,那也是张然下令之后,武陟才放弃抵抗,算来算去,这黑锅最后不是还待张然背上,这可有热闹看了。”
刘岩哈哈大笑,一扬马鞭催促马匹快一点赶上队伍,心中殊为得意,却不知他却是盘算错了,那张然看着兵卒们冲上去,便自回了衙门,竟然不敢再来和刘岩典韦打照面,自然不知道那些兵卒被吓得呆在北门没有追出去,而过了很久,武陟更是自己走了回来,自然一阵收拾,将兵权抓在手中,免得在沦为张然的替死鬼,这一次算是打定主意了,要是张然在被人挟持,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在听他的了,到时候看谁死得难看,武陟心中恨恨的的想着。
且不说武陟回城与张然相斗,单说刘岩典韦策马直追陈宫大部队,只是这一耽误,一直到了半夜也堪堪追上已经扎营的大军,还亏得陈宫派出斥候出来接应刘岩,不然天黑了还真不好找,直到了月上半天,刘岩典韦才又饥又渴的找到了大营,远远地大营灯火通明,陈宫与刘辟还站在营门口酷酷的等待着斥候带回来的消息,哪知道远远就听见不少马匹奔过来,一时间陈宫与刘辟心中大惊,还知道是有敌人到来,赶忙招呼兵士准备战斗。
看着黑压压的群马慢慢接近,即便是刘辟久经杀场也还是心中发颤,最终待马群靠近了,却听见刘岩的声音响彻了黑夜:“我回来了,你们怎么知道我和典大哥回来的?”
听到刘岩的声音,陈宫与刘辟登时大喜,与众将士一起迎了出来,自然是一番安慰的话,只是望着这一百多匹马,众人都有些傻眼,刘辟摸一摸这一匹,又摸摸那一匹,兴奋莫名的道:“主公,有了这一百多匹马,咱们就可以建一队骑兵,这可是一股不得了的力量,这些马匹从哪里搞来的呀?”
刘岩嘿嘿一笑,拉过典韦道:“这次可是多亏了典大哥,要谢就谢他吧,若不是典大哥城门抛狮子,我们只怕回不来了。”
哈哈大笑了一阵,刘岩一脸的狡诈,冲着陈宫眨了眨眼睛:“这可是野王县令和县尉送给咱们的礼物,可要多谢谢他们呀。”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