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心,你这龌蹉小人,阮家羞于与你这种人说教。”
对于阮明的羞辱,陈宫并不放在心上,只是朝身后一招手,将那名受了伤的兵卒喊过来,指了指兵卒身上的伤口:“阮家主,你可看清楚了,这箭伤是你的府客射的,这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府客,可别说我冤枉你,我们手太守大人之令前来,你纵然是有百般千般的不愿意,但是却也不能张弓射杀这些官军,这不是造反是什么?阮家主可有话教我。”
阮明脸色一变,看着那名兵卒,心中翻腾不已,转头朝那一群府客询问了一句,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果然是府客失手所为,心中有些沉重,这争执与误伤可不是一个性质,幸好只是轻伤,要不然可就说不清了,再也顾不得与陈宫计较,赶忙道:“陈公台,你也听见了,不过是府客失手所为,况且人已经被你们打死了,你们还要怎样?”
“阮家主客气,人死无对证,是不是失手只有死人知道,但是我这官军弟兄却是伤口在这摆着,况且你这群府客明刀执仗的与官军对阵,难道也是失手不成,我看阮家主这是有心呀。”陈宫淡然以对,斯毫不理睬阮家主的气急败坏,将手中的手令扬了扬:“阮家主可要看清楚了,这手令上的印玺可是太守大人的,看清楚了再说。”
短暂的气恼过后,阮明也恢复了理智,受伤的兵卒是真,陈宫更是有备而来,只怕并不是那般容易过去的,只要自己在坚持下去,只怕这通匪造反的罪名就扣在头上了,到时候一旦和官军砂浆起来,拿自己可就说不清了,陈宫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呀,脸色瞬间变了几变,深深地吸了口气,才压住怒气,哼了一声道:“陈公台,你便明说吧,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“奉太守大人手谕,征粮剿匪,阮家主不会吝啬于给官军补充些粮草吧。”陈宫扬了扬手中的手令,这就是一道附身符,便是阮明在怎样,也不敢撕破脸。
果然,阮明脸色沉了沉,心中计算过厉害之后,嘴角抽了抽:“既然是剿匪,阮家补充军粮那也是义不容辞,就不知所需多少?”
“五千石。”陈宫一伸手,五根手指头晃动,让阮明心头一哆嗦,却听陈宫呵呵笑道:“阮家家大业大,家有良田千顷,这五千石粮食也是伤不得筋骨,想必阮家主深明大义,一定愿意全力支持吧。”
阮明听闻这数目登时间一晕,五千石,纵然是良田千顷,也凑不出五千石粮食呀,倒不是阮家付不起这代价,但是就算是吧府中所有人的口粮都加上,也不过五千石之数呀,只感觉全身哆嗦,好半晌阮明才颤着声道:“陈公台,你真是狮子大张口,阮家就是不吃不喝也凑不出五千石粮食呀,你这是想把人往死里逼是吧,仗着太守大人的手令,却是要公报私仇,你”
“阮家主此言差矣,陈宫也非是不明事理之人,既然阮家主说筹集不出五千石粮食,那我便在另行想办法,只是不知道阮家主家中究竟有多少粮食,给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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