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。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谯周拱手应合道。
“卿且退下吧!卿大才,朕以为诸子之书,卿也可熟读。”刘禅挥袖示意谯周退下。
刘禅见谯周退下,回位坐于桌前拿着《乐府诗集》翻开《杂歌谣辞》阅读,命侍从宣李严入殿召见。
“陛下,犍为太守、都乡侯李严正在殿外等侯觐见。”
“宣!”
对于李严,刘禅格外头疼,想让李严安心做事,控制名利之心,又不能直接说。
“早在永安之时,朕便与卿相见,不过一年,卿愈发威严。”李严跪地行礼后,刘禅一边打量着李严,一边笑道。
“臣不敢,臣之威严皆乃陛下所赐,陛下乃天子之威,臣乃人威,如何能比。”李严跪地低头惶恐说道。
刘禅刚刚那句话言外之意明显,李严本来心中因为常房之事、潘俊检举惶恐的心情,愈加惶恐。
“卿起身吧,朕听闻卿曾写诸多书信于雍闿,可有此事?”刘禅盯着李严缓缓说道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李严心中紧张不已,写信如此私密之事陛下如何知道。
刘禅似乎不在意信中内容,而是拿起桌上潘浚奏折,命侍从交予李严。
“李卿,朕不知潘卿所言是否属实。朕诏李卿至成都,一是思念李卿,二是想听李卿解释是否有此事。朕在永安之时便交代李卿不可滥用民力。”刘禅有些严肃地望着李严说道。
“此乃诬陷于臣,犍为蒲江大堰年久失修,郡中百姓多被蒲江所害,臣发郡中百姓修缮何罪之有?”
“至于臣不和官吏,臣知罪,但臣乃是为公而已,公事安能从私。臣虽与杨太守(杨洪)不和,但臣不避私怨又推举其于丞相。请陛下明察!”李严面露冤枉之情,拱手回答道。
“哈哈,李卿之心,朕明白。朕思虑潘卿也是一时不查,方将谣言写入奏折。李卿勿要责怪潘卿,潘卿也是为国忧虑。”刘禅起身笑道。
“陛下说笑,臣如何会责怪潘司直,确如陛下之言,潘司直也是为国忧虑。”虽然李严表面不以为意,但心中却将潘浚记恨上。
“前些日,臣躬耕之田夏收,口感甚好,卿可随黄皓前去取些回府享用。”刘禅安抚说道。
刘禅又与李严闲聊几句,李严便退下,黄皓已经在殿外等候。
李严跟随黄皓身后,试探问道:“不知还有哪些人得陛下恩典。”
黄皓如何不明白李严言外之意,面露谦卑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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