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太夫人,没有人来清荷院向六小姐禀报关于亭子的事。”梅嬷嬷不敢看太夫人发黑的脸,虽然背心处也在冒汗,但还是把话说了个清楚。
“怎么可能,你瞎说。”听完梅嬷嬷的话,卫艳愣了一下,蓦的大怒起来,转过身冲着梅嬷嬷尖声的斥道,恨不得把这个老乞婆给撕了。
必竟是主子斥责,梅嬷嬷低下头,不敢说话。
“二姐觉得梅嬷嬷一定要说有人过来,然后又是我的错,才算她说了实话?难不成,在二姐的心目中,只有那几个管事的话,才是可信的,对于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,说的话,倒是不可信的?”
卫月舞不慌不忙的接了话,看了看卫艳,眼中难掩失望之色。
几个管事的,纵然再心腹,那也只是个下人而己,卫月舞可是这华阳侯府的嫡小姐,卫艳不怀疑几个管事的说了谎,却怀疑卫月舞,还是亲人,说出来的确让人寒心。
“来人,把这几个管事的婆子,拉下去,每人杖二十。”太夫人乍听到梅嬷嬷的话,也是心头一震,很是意外,必竟是自己的人,太夫人不相信梅嬷嬷会不清楚,自己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的心思。
但随既冷哼一声,直接处治了下去。
太夫人心里清楚,纵然她再查下去,这事必然会落到卫艳身上,到时候会弄的更难看,有些事不经查,索性到这里了断,全推在几个管事婆子的身上。
不过,她是这样想的,卫月舞可没打算就这么放卫艳过门。
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太夫人面前:“祖母,如果当时落水的真的是我,而那个男人又一口一个跟我有私情,祖母,我是不是该以死谢罪?才到京城,就发生那么多的事情,祖母还是让我回外祖家去吧!”
她脸上虽然悲苦,心中却是冷笑,到了这种时候,太夫人想拿几个管事的顶罪,把卫艳替换出来,对于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府里的地痞样的男子,更是提也不提,仿佛根本没这个人似的。
“舞丫头,说这话做什么,你是我们华阳侯府的嫡小姐,又岂是别人随随便便能算计得了的,快,把舞丫头扶起来,说什么回你外祖家去,既然回了家,祖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见卫月舞居然自请求去,太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安,脸上立时露出几分慈和。
站在一边的宏嬷嬷听声,马上过来扶卫月舞,一边笑道:“六小姐,您要是真这么一走,可让太夫人心疼坏了,这么多年,你一直养在外祖家,我们太夫人一说起这个就抹眼泪,如果不是侯爷一再的要求,哪里会让你一直住在外祖家。”
果然,一说起自己要走,太夫人这边的态度就变了十万八千里,这会宏嬷嬷更是说的,好象太夫人对她如何好似的。
一扔这么多年,不闻不问,留在京中的就只是一个无才无貌的传言,如果真的心疼自己这个孙女,何至于此。
就着宏嬷嬷的手站起,看着太夫人,水眸中难掩伤心,但是这话题却突然之间带到了另一处:“祖母,靖远侯和我的婚事,您知道,其实是必然退了的,如果二姐……真的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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