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也病的很重,也是突然之间发病,还是先请大夫去看看我们小姐吧!”看明大夫要跟着书非道,水月急了,忙对着太夫人道。
其实,之前书非要说的话,有大部分是她想说的,但是被书非抢了个先,而且还抢了个台词,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,所以才慢了一拍。
“水月姐姐,怎么我说什么,你就说什么啊,我们小姐的身体那么弱,这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,连侯爷的面,也见不到了。”听到水月要和自己争,书非拿帕子抹着眼泪,哭了起来。
的确,因为说在了书非的后面,水月这话听起来就象是卫艳要和卫月舞,故意争似的,这也的确是符命卫艳的性子,凡事都想占个高枝,太夫人眉头皱了皱,不耐烦的道:“好了,你们主子还没什么事,你们两个丫环闹什么,明大夫先去看看舞丫头,至于艳丫头那边,就请明大夫带着的小大夫,去看一下。”
所谓的小大夫,其实就是明大夫的侄子兼徒弟,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口的年青人。
这时候听太夫人提到他,恭敬的向太夫人行了一礼,而后安安静静的站在明大夫身边,不发一言,看得出是个静心的人。
太夫人都这样说了,水月当然不敢违逆太夫人的话,再多说一句,于是明大夫和他的徒弟分两路去看病。
幸好这个徒弟现在的本事也不错,平日里明大夫人不在的时候,也会帮着府里的人看看病,这药箱也是分开背着的,两个人各背着一个药箱,去了两个院子。
清荷院门口,金铃远远的看着书非带着一个大夫过来,急忙回身去告诉卫月舞,滚烫的水洗过手后,卫月舞立时拿冰的毛巾在手上抹了抹,抹去手上的那层热水雾,然后躺好,这时候书非己带着明大夫过来。
画末小心的把卫月舞的一只手,从帐沿中拿了出来,放在玉枕之上,让明大夫诊脉。
明大夫的手一搭上卫月舞的手,眉头就不由的一皱,手烫的很,可见是真的发烧,但是这脉搭上去,却还算平和,似乎又不是什么急疹,不过碰到她这么发烫的手,明大夫还真不敢枉下断言。
“六小姐,能不能看看你的面相?”放下手后,明大夫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向着帐内问道。
这脉实在蹊跷,如果不观面相,怕是看不明白,只是这帐内的是华阳侯府的年青小姐,纵然明大夫岁数足够大,还是迟疑了一下,但终究还是问出了口。
望闻问切,最好是能都做到,否则一个误诊,就要出大事了,而且听方才的丫环说,这位六小姐可是急诊,这种事,最是担误不起了。
“画非,让大夫看看。”帐沿中传出弱不禁风的声音,很轻,很柔,但是也显得中气不足,的确是一个生病人的声音。
站在边上的画非马上掀起了一角纱帐,明大夫往帐内的人脸上一看,不由的低低的啊了一声,脸色蓦的惊惧起来,几乎是立时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,连脚底下的凳子都被带的撞倒在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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