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觉得恶心了。”
“穿上白大褂,带上白手套,走到一位面前,拿起茶水一饮而尽。”
“味道怎么样?”
“有点儿上火了。”
“哦,这茶叶还能品出来这个。”
“后面还有呢,喝了三十多杯,里面有三个肾结石,五个前列腺肿大。”
“呵,这是嘴啊还是x光啊。”
“不过干了一段时间我不干了,这帮运动员量太大。”
“那是喝不进去了。”
“医生不干了就不能当老师教学生,因为医学比较严谨,想来想去还得找我擅长的。”
“你还有擅长的?”
“有啊,我这人喜欢音乐,音乐大家都知道啊,就那个滴滴答答滴答答。”
“吹喇叭也算是音乐乐器中的一种。”
“大家别小瞧吹喇叭的,想要吹好不容易,我这个吹喇叭的技术想学的人从咱们这儿排到广州。”
“更远了。”
“但是吹喇叭有一样不好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
“不好教学。”
“这有什么的?”
“去年我就收了两个学生,别说这两个学生都是专科学校毕业的,本来学的是钢琴,后来看到我吹喇叭吹的好,就和我学吹喇叭了,我这个人教学讲究的是言传身教,正好那天有人邀请我去演出,到那儿一看不得了,里面少说有几百人。”
“那还真不少。”
“我一进去,里面摆满了花,上面搭好了棚子,看到我来了,大家都客气的和我握手。”
“这是代表对你的尊重。”
“进去之后和人谈好了时间,演出就开始了,刚要吹我想起来我还带着两个学生呢,我必须让他们知道在什么场合吹什么样的音乐。”
“那就说说吧。”
“你们听好了,人死的时候是寿终正寝,我们可以欢快一点儿,像这种不正经死的就必须严肃一点儿。”
“灵棚啊?”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,里面出来人给我一顿打,打完还说呢。”
“说什么了?”
“吹喇叭就吹喇叭,脱我们裤子干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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