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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杀年猪时,就是这么个捆绑套路。
要是有一根竹竿子,从绳索中间挑过去,那就更完美了。
我慢悠悠的拖着钱礼,就像拖着一条死狗。
等来到院子外的老杨树底下,我再用另外一根绳子,把他半吊在空中。
这货倒是硬气,整个过程,哼都没哼。
只是在我将他慢慢吊起时,他冷言冷语道:“你就算用的绳索再粗、捆的再密,可等天亮后,又能奈我何?”
瞅他那大贱种样儿,我就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我狠歹歹说道:“闭上你那张臭嘴!再特么胡乱逼逼,看我不给你套个牛鼻圈儿?”
特么的,牛缰绳都用上了,也不差给他来个全套了。
听我这么一威胁,钱礼就脸色铁青,喝问道:“你敢?你师父刚才没叮嘱你、不许伤了我?”
我师父刚才的确说过这话,生怕我趁着他不能动,再卸他个胳膊腿儿啥的。
想了想,我就抓过钱礼的脑袋,左右开弓,在他脸上噼里啪啦——扇了他好一顿大耳雷子。
到最后,我原本有些冰凉的手掌,都扇的暖暖和和的。
我可听师父话了,这么做,我是真没伤到钱礼。
不过是帮他化化妆,让他大脸盘子粉里透红而已。
钱礼像是被我揍懵了圈,噼啪扇他时,他都不知道躲闪。
等我完活儿了,他才后知后觉的吐了口涂抹。
“行!算……算你尿性,居然敢打我!今日之仇,等……等三年之后,我必定十倍百倍的偿还于你!”
钱礼咬着牙,被我气的,说话都可磕巴了。
“算我尿性?你个老杂碎——我特么还想尿你呢!”我顺着他的话说道。
死里逃生一回,我好像整个人,跟以前都不太一样了,格外的欢脱放纵。
说干就干!
我解开裤子,哗啦啦——直接呲在了他裤裆上。
手电筒光线一照,那里黑乎一片,就跟他自个儿尿裤子了似的。
有些奇怪的是,当洒落在他裤子上时,他身上居然冒出一股白烟。
隐隐约约的,还听到他衣服下,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,发出轻微的脆裂之声。
那会儿我光顾着注意钱礼的表情了,他越是愤懑,我越是舒爽。
我的快乐,都建立在他的憋屈之上。
所以,对于额外的小事儿,我也就没放在心里。
“我……我早晚要……要把你挫骨扬灰!”
刚才挨揍时,钱礼好像都没这会儿升起。
我瞅他的眼睛,好像窜哒出了火星子。
他紧咬着牙,脸上肌肉因为过于用力,而在轻微的抽搐。
他低沉嘶吼的声音,透露出极强的愤慨,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,他还特意拉长了尾音。
我撇了撇嘴,心说有师父在,你还能折腾出啥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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