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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钱礼似乎也懂规矩,刻意不去往香炉、佛龛方向窜达。
我估计,他是明知道自个儿不是师父的对手,于是才会格外加小心呢。
要是胡乱踢碰到祖师爷雕像、破了师父底线,那师父非得把他脑瓜子打拉稀不可!
转眼便是十多分钟过去。
师父就如同裹着钢针的棉花套子,看似温和绵软,实则暗藏杀机。
每次钱礼出手过狠,就会被师父猛然反击,或者砸他脑门儿,或者怼他心窝口……
师父出手有多大劲儿,这我不知道,反正每次钱礼中招后,就闷声哽唧两声。
那动静,就跟小猪羔子,抢不到槽子里的食儿似的。
我听着,心里可得劲儿了。
“佩服佩服!刘前辈,多谢手下留情!”
不多时,钱礼猛然后跃两步,两手抱拳,对着师父说道。
我瞅师父都做出要追击的动作了,不过钱礼这么一服软,他只能硬生生止住脚步。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不服老是不行了!”师父谦虚说道。
我觉得,师父对钱礼的态度,有些莫名其妙的。
他都对你下狠手了,你还跟他客气个啥?而且师父又明显占着上风呢?
你就干脆劈头盖脸、给他一顿臭骂,那多解嘎嘎(解气)啊?
钱礼的脸皮巨厚,像是没听出师父在跟他谦虚,自来熟似的扯过墙角的小马扎,正身端坐上面。
右手在怀里掏了掏,拿出一个压扁了的纸盒来。
这纸盒大概有蛋糕盒大小,随手一扯,便恢复的四四方方。
我纳了闷,不知道钱礼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师父都手下留情了,你还赖在这里不肯走?
这脸皮,比脚后跟都厚!
师父的神色,随之凝重起来,念叨了一句:“难怪你想让我通融,原来你有如此背景!”
我愣了愣,心说掏出个纸盒来,就能让师父如此重视?
这里面装着啥玩意儿?
钱礼又有啥背景,被师父给瞅出来了?
师父像是心有灵犀一般,不等钱礼多说,他便扯过另一只小马扎,坐在他的对面。
一探手,师父从后腰上摘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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