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这么一说,我晃了晃脑袋,而后激灵一下就坐了起来。
“耿言,还是你对我好啊!我先去洗把脸,等我精神儿的,你再来教我!”
我下了地,跑厨房洗了一把脸,再回来时,脑子已经清醒很多了。
我盯着这个黑脸憨厚的二师哥,越瞅就越觉的顺眼。
别看我跟耿言是同班同学,实际上,他要比我大三岁,这是我们全班都知道的事儿。
听说他上小学那会儿,得过一场大病,接连休学三年。
等病好后,耿言脑子就拎不清,糊里糊涂的;学习成绩也一直很稳定,总排班级倒第一。
初三那年,有一回月考时,耿言跑省城看病去了,缺考。
等成绩下来,我让我爹又是一顿男子单打。
我心里那个委屈,心说耿言缺考了,我自然就排倒第一了呗,那有啥稀奇的?
都怪我爹,每次看成绩都图省事儿,从后往前看,一发现我“名次靠前”了,他就削我。
耿言这是东边不亮西边亮,学习不咋样,可在守灵方面,悟性却相当的厉害。
我听小师姐每次提起他,都是佩服的不行。
……
现在想起这些当年破事儿,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的,又瞅着耿言格外的亲,就像自家人儿似的。
在我想这些有的没的时,耿言已经拿过一个小木盒来。
盒底平整铺着一张竹片,上面精致的排放着六个小凹孔,每一个凹孔里,都摆放一枚不同长短的银针。
耿言解释说,这些银针最短半寸、最长三寸,以半寸的长度依次递增。
等会儿我记住宁心静神术的口诀后,他就要帮我“银针渡体、破穴开窍”。
我瞅着这些晶晶亮的银针,心里就有些发毛。
“耿言,你没开玩笑吧,用这些玩意儿往我身体里扎?那不得给我浑身,扎的大窟窿、小眼子的?”我问道。
耿言咧了咧嘴,露出一口让我相当嫉妒的白牙,“小师弟,你乱想什么呢?这些不过是刺入六处穴窍而已,又不是在你身上挨排挨排的扎下去!哪儿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?”
“行了,抓紧时间先记总诀吧!”
“有道是:心神散溢出八方,似梦似醒守中堂;浅吸深呼三万穴,乾坤自守古离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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