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刘管家顿时觉得冤枉,“阁主打您的时候,说了不允许我们求情,我们哪敢呐!”
主子的事情,下人哪里敢插手?怕是活得不耐烦了!
其实厉少枫也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终究挨了打,心里气不过,所以埋怨了两句。
见已经到了自己房间门口,厉少枫挥挥手,“行了行了,你赶紧走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
想到阁主的吩咐,刘管家叮嘱道:“您别忘了,阁主说的事情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厉少枫有些不忿。
不就是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个不速之客的事情吗?
本就挨了打,心情不爽得紧,正愁没有人发泄呢,就自动送上来一个。
厉少枫抬手推开自己的房门,叫嚷道:“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睡了小爷的床?”
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,屋内灯火通明,未见到一个人影。
厉少枫挠了挠头,难道是刘管家和父亲骗他?怎么房间里没人啊!
就在他觉得疑虑的时候,一道穿着墨绿色长袍的身影缓缓从床边的帘子后边走了出来。
厉少枫被吓了一大跳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,眼泪直冒。
一只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,厉少枫顺着手往上望去,看清那张脸之后,立刻瞪大了双眼。
脸色如同见了鬼一般难看。
他指着谢景深,手指颤抖,“你你你你你你你不是……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?”
在国子监的时候,厉少枫总是会时不时见到眼前这个人,只是两人不是一个太傅,所以从来没有交集而已。
想到这个人居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,厉少枫整个人比见了鬼还要震惊。
谢景深对于厉少枫,印象也十分深刻。
在国子监里,厉少枫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。七天里,总有三四天是要每天打一次架的。
太傅们对他也十分头疼,几乎是天天将他当做反面教材来给其他人听。
所以,在国子监待了那么长时间,除了自己的好友,谢景深唯一记住的,就是厉少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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