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说,云浣雪此时一脸沉静。
一个人说也许是偏颇。
但是所有人都这样说。
那证明此事一定有蹊跷。
夜峰寒邪魅的眸子闪过一抹沉思:“我总归不会是害你,言尽于此,你自己思量吧!还有,小心慧王!”
夜峰寒说罢便转身离开,仿佛他来这里,只是为了提醒她这句话。
云浣雪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凝起,卫峥的事到底牵扯到什么?
想不通的事便不再想,云浣雪索性去了后院练武。
一夜好眠,次日一早,云浣雪便早早起身,梳洗打扮之后去了皇宫。
筵喜宫内,太后起的有些迟了,云浣雪进门正好上伺候她。
太后忍了忍还是开了口,“太子昨儿个被禁足了,你可知道?”
“竟有此事?”云浣雪确实不知,太子在国宴丢脸,丢的就是东越的脸,皇上发怒也是在所难免,只是此事却牵扯到她。
“太后不会也以为昌平与太子有何瓜葛吧!”
云浣雪心底一突,突兀想起昨儿个太子酒后胡言乱语。
太后摇头,表情却是看不出喜怒:“并非哀家相信,而是有人相信,浣雪,你一路入宫竟是不知道吗?”
云浣雪脸色一沉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带上:“太后,昌平是无辜的,昌平入京不过三月从未见过太子,此事安平可以对天发誓,昌平若说半句假话,就让昌平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这孩子,发这毒誓做甚,快起来,大清早的,说什么死不死的……”太后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妆容,等着云浣雪把话说完这才佯装发怒的起身,伸手拉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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