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,我下意识扭头看了宁泽言一眼。
他淡定自若的拿起茶壶替我将茶杯满上,“这杯别喝,暖手。”
我张了张嘴,正要说什么,坐在我两个座位之隔的姑娘跑了回来,气喘吁吁的,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刚从那边回来,听说新娘子突然不见了。”
有人惊问:“什么叫不见了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那姑娘翻了个白眼,“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就是桑桑把婚戒留下,一声不响就跑掉了。”
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回头朝着最乱的那个方向望去。
尽管心里着急,可就像刚才有个人说的,我充其量也只是个来吃喜酒的客人而已。
坐在位置上不动,听从主人家安排,才是对主人家最大的尊重。
喜宴上有人出来维持秩序,我按住心底的担忧,安安静静的坐着。
坚持到散场,我立即抓起包包往外走。
刚踏出酒店大门,我的手腕就被人扣住。
一转头,便见宁泽言拉着我,神情很是无奈,“急什么?”
我瞪着他,“桑桑去哪里了?”
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,宁泽言一定知道秦桑桑在哪里。
宁泽言慢慢悠悠的牵着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,语气轻轻缓缓的说:“不管她去了哪里,都是她自己选择的,你替她瞎操心什么。”
“你带我去找她。”我停下脚步,负气的不肯再往前走。
宁泽言轻笑,“你不走,我怎么带你去找她。”
我狐疑的瞅了她两眼,最终还是决定信他。
见到秦桑桑时,她穿着婚纱站在桥边。
她就这么一个人独自在围栏旁安安静静的站着,也不怕冷,任寒风轻轻的扬起她脑后的薄纱。
我皱了皱眉,正想下车,宁泽言突然拉住了我。
我回过头看向宁泽言,他转头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。
我不明所以的循着他的视线望去,便见一辆保时捷停在桥的另一头,一抹身影正倚靠在车旁。
即便隔得较远,依然可以看见那人正望着秦桑桑所在的方向。
这两人搞什么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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