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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会不会回来,还真的不一定。
“安安。”黎晓惠伸手过来拉我的手,“要回来啊。”
我顿了下,正要开口,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凑了过来。
“徐医生你要走了吗?”
“对啊徐医生,刚才科主任喊你过去做什么?”
“徐医生你是要调离住院部还是离职啊?”
几个医生你一言我一语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索性保持沉默。
最后是黎晓惠帮我打发了她们,耳边才得以清净下来。
离开医院时,外面正下着雪。
细碎的雪花将片天空都染得雪白,地上的路也积了厚厚的一层,路中间全是凌乱的脚印。
我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,将半张脸埋进围巾里,沐着漫天细雪往公交站的方向走。
才在公交站前站定,一辆保时捷在我面前停了下来。
车窗滑下,露出顾云初的半张脸。
“安安,上车。”
我站着没动,目光平静的望着车内的他。
顾云初探身过来,冲着无奈的我笑了下,“我承认是泽言让我过来接你的,所以安安,别让我为难。”
我轻轻颔首,上了顾云初的车。
车内开着暖气,没一会儿暖意就熏得我身上沾染的细雪融化开来,我的头发和衣服都湿了不少。
路上一直沉默着,直到车子停在我公寓楼下,顾云初都没再说什么。
回到公寓,我立即去洗了个热水澡,冲掉满身寒意。
洗完澡出来,回房打开暖气钻进被窝里,睁着眼睛望着屋顶。
就这么望了许久许久,期间我像是睡着过,又像是一直都醒着。
直至肚子咕噜噜的抗议了,我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简单的洗漱完,便下楼去找吃的。
刚在馄饨店坐下,傅烟雨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她抱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我耳中,“安安,你在干嘛呀,我能不能过去找你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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