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,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看着他走进厨房,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安安静静的在凳子上坐着生闷气,听到厨房里面有碗碟碰撞的声音传来,便知道宁泽言正在厨房里洗碗,一时半刻出不来。
包包和手机都还在沙发那边,我拉开凳子站起身,往客厅走去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,宁泽言端着一杯温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,将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,又蹲下身在茶几下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。
翻出几板胶囊,往我面前推了推,“每种两颗,吃掉。”
我就着温水吃了药,杯子往茶几上一搁,突然想到刚才进来时宁泽言说的话,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说桑桑结不成婚?”
宁泽言笑得意味深长,“你猜?”
我黑了脸。
猜得出来我会问他?
懒得再和他废话下去,便宜被占了饭也吃了,再留下了也没什么意思。
我一言不发的拿起包包往玄关处走,宁泽言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跟了上来。
下到楼下,我偏头看向身侧的宁泽言,突然想到了什么,心中一动,“吃太饱了,我想一个人走走,宁医生回去吧。”
宁泽言和我一起往前走,脚步未停,“怕被人看见?”
想到昨晚被袁阿姨看见我和宁泽言在一起,我仍旧心有余悸。
没有否认,“是。”
宁泽言沉默片刻,“你着凉生病是因为她?”
我撇过头,没有坑声。
宁泽言清淡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他们对你不好,你在坚持什么。”
我回过头瞪着他,“谁说袁皓对我不好了。”
宁泽言讥讽的笑了笑,“他对你好?你生病受伤的时候他在哪里,你遇到坏人的时候他在哪里,或者说,他知道你生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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