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曲思远不是读书的料,看到课本脑瓜子疼,于是充当端茶倒水的角色,自觉为大家提供优秀的学习环境。
看到池宴来学习,“嘿”了一声:“池天才,你这不是来拆我台么?”
池宴无语:“我又怎么了?”
曲思远:“你这一来,咱外公就看得着你,我这不白努力了。”
陆方霓笑他:“你还不如赶紧真努力一把。”
“我这智商,努力有用么?”曲思远虽然这么说,但看到大家都在学习,也不得不摊开课本,多看两眼。
林稚晚先是做了套数学卷纸,又做了物理练习册。
池宴喜欢数学多一些,一直在做数学题。
没一会儿,就听到林稚晚开会翻书的声音,有点儿躁,看着是遇到麻烦了。
他抬头问:“怎么了?”
林稚晚指了指卷子:“这不对。”
“做的不对?”池宴嘴角一勾,“我教你?”
林稚晚无比真诚地摇了摇头:“是答案不对。”
池宴:“……”
她想了想,又觉得自己不能让池宴看扁了,补充一句:“这我都会,你们高二的我也会。”
她的人生很无聊永远中规中矩,有时间超前学习几年知识也是意料之中。
因为优秀,所以池宴并不会有女生比自己优秀就会被压一头的感觉,他倒是喜欢势均力敌。
“是么?”他询问道,手指在自己卷子上点了点,“那巧了,我这题不会,你给我讲讲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倒也不是真的不会,就是找时间跟她凑个话。
林稚晚狐疑地瞅了眼卷子,小声说:“这不难呀。”
池宴:“上课没听。”
林稚晚半信半疑,给他讲了两分钟。
池宴也不敢太耽误她的时间,就肆无忌惮地占有了她两分钟,就乖乖让她学习去。
中途,曲思远妈妈、也就是池宴的二姨进来一次,给大家准备了水果。
他们一家都是很好的人。
下午学习结束,曲思远妈妈留人在家里吃饭,大家都礼貌拒绝了,江珩带着陆方霓走了,池宴来曲家就像到自己家一样,二姨也没跟他客气。
但是她知道林稚晚是林文和的小公主,矜贵得很,提出叫司机送她回家。
池宴哪能愿意,大包大揽了差事:“我送就行。”
二姨狐疑看他:“真的?”
都是从少男少女时期过来的,池宴那点儿心事瞒同龄人还行,瞒二姨够呛。
他也不藏着掖着,扬了扬眉:“当然,您就放一百个心。”
林稚晚也没反对,跟着出去了。
他们在外面叫了辆出租车,最后停在小区门口。
明明是高档小区,但池宴坚持说不安全,必须给林稚晚送到家门口才放心。
太阳快要落山了,只剩下一点儿微弱的光芒洒在天边。
临江的傍晚也是热的,像是蒸笼似的,可这两位年轻人似乎都不怕热。
池宴走着走着,不免自己擦到林稚晚的肩膀。
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很难形容,不惹人讨厌,还叫人期待,因此她没躲。
池宴问她:“暑假去哪里玩?”
林稚晚闷闷回答:“练舞蹈,哪也不去。”
“嗯?”
“爸爸没时间。”
她生活里,只有爸爸能陪伴她,但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又不全是这样了。
池宴问她:“想去海边玩么?”
林稚晚点了点头。
“那到时候我喊你。”
她又点头。
离家越来越近,但她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,最好不要有尽头。
虽然她话不多,池宴也不是总会挑起话题的那个,可人与人之间就是有磁场的,他们在一起,就不会尴尬。
马上就要到家门了。
池宴突然叫住她:“林稚晚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生日什么时候?”
“九月十八号。”
池宴自顾自数着:“还有两年一个月零五天。”
林稚晚没懂他的意思,闷闷得晚问他:“怎么了?”
这姑娘有时候有点儿天然呆,池宴笑了下,道:“你成年呗。”
“成年怎么了?”她还是没反应过来。
池宴彻底笑了,同时又觉得安心,这姑娘就是自己的了,没跑。
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,语气柔和得不像话:“傻啊你,成年就能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呗。”
林稚晚看着他的眼睛,像是陷入浪漫的宇宙,呼吸骤停。
温热的风从他们身边吹过,岁月踏实且柔和。
少年不惧岁月长,他们从现在开始,约定在以后。
——平行校园番外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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