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我是傻子么不动?”林稚晚声音恨恨的。
池宴眉毛一扬:“还能跟我吵,看起来不是很累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道理?
眼看着离浴缸越来越近,林稚晚挣扎的幅度更大,甚至慌乱中踢了池宴好几次。
池宴烦了,干脆直接给人拦腰抱起来,扔进浴缸。
人进去,立马溅起一片水花。
没疼,但林稚晚懵了好一会儿,再反应过来,池宴已经在那里脱衣服了。
林稚晚“操”了一声,狠狠道:“池宴,我的衣服。”
“这他妈是云锦。”
池宴懂了,但没全懂,眉毛一挑,语气吊儿郎当:“没事,我帮你脱。”
脱个屁!
这工艺居然沾水,林稚晚杀了池宴的心都有。
下一秒,池宴褪下最后一块布料,长腿一迈,踩进浴缸。
头顶那盏灯混混缺缺,晃得那双腿愈发笔直,肌肉和青筋伏在薄薄的肌肤下,线条流畅,有力量感。
水沿着浴缸边缘哗啦啦地溢出。
池宴坐下,倾身,将手指伸向她。
……
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这个晚上,林稚晚满脑子里都是一个词:荒/淫/无/度。
不仅有浴室有浴缸,还有铺着大红色被褥的床。
枣子,花生桂圆和莲子被压在身下,她的肤色和床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,像是在地狱边缘绽放的最纯洁无辜的花朵。
她豌豆公主似的,畏惧一切疼痛,只敢勾着他的脖子,小声央求他给自己一点儿解脱。
最后,两人像是互相撕咬的猛兽,在这片土地瘫倒。
池宴短暂地忘记了卫生问题,大手一挥,床单上的那些枣子花生桂圆和莲子被扬起,在空中一滞,然后接二连三的下坠,在地面跳动,四散。
林稚晚完全没有了力气,陷入一片红色里,勾了勾池宴的手指,小声撒娇:“我们睡觉。”
池宴见她,如看着手中的珍宝,语调温柔:“好。”
“你要抱着我睡。”
“撒娇呢你?”
“我不管嘛,就要抱着。”
池宴将她揽进怀里。
外面风声稀疏。
夏日无人在意,这会儿细听,椿树上面大抵有蝉,在九月不畏生死地鸣叫,月色朗朗,人间温柔。
林稚晚说:“一切就像梦一样。”
这话他们不止说一次。
就像她想象不到会和池宴心无嫌隙的在一起,也想不到他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,拥有这样红烛高照,万人祝贺的一天。
“我们值得的,”池宴说,“只有童话故事的结局,才配得上我们这十年的辛苦。”
“这种感觉很奇妙,”林稚晚说,“我放逐自己,认定自己决计不会再对谁心动,心甘情愿的孤独此生,我放弃我自己,你却愿意救我。”
池宴说:“是因为你值得。”
他们又说了什么。
林稚晚说:“我们大概是需要一个长长的蜜月期。”
“想去哪里?”
“回次伦敦吧,”林稚晚语气有些遗憾,“你还没去过我的母校。”
池宴却目光如炬,真诚回答:“我去过。”
将难题交给林稚晚。
可她却噗呲一笑:“我也去过剑桥。”
在池宴毕业之后。
她对工科一窍不通,对计算机毫无兴趣。
可他还想看看有他存在过的地方,哪怕他早就不在。
“再回一次佛罗伦萨,”池宴盯着虚无的夜色,缓缓开口,“我想感受在小镇醒来,枕边有你。”
那日的不告而别,终究是他心上的一道疤痕。
他们开始缅怀过去,弥补遗憾。
或许,也要感谢奥莫广场上的众神,但池宴不信神佛,如有感恩,定是感恩自己。
“先去一次闵州吧,我想看看妈妈。”林稚晚说。
夜色深了,她开始眼皮打架。
她现在的睡眠很好,再也不用借助安眠药。
她在池宴身边,宛若新生。
池宴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。
如童话故事里那般,他说:“晚安,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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