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平时能拉点东西。
晓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将他拖到板车上,这时,一个瓷瓶却从他怀里滚了出来,地上很潮湿,瓷瓶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,晓晓将瓷瓶捡了起来。
村子里没有大夫,想请郎中得跑十里地,去镇上才行,晓晓根本没银子请郎中,她拉起板车,将他带回了家。
家里一共只有三间茅草屋,一间是厨房,另外两间拿来住人,哥哥一间,她和奶奶一间,哥哥的房子漏水,如今又在下雨,晓晓直接将男人推到了自己和奶奶的房间。
这么一番折腾,天已经彻底黑了,雨越下越大,闪电劈下来时,村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狗吠声。
晓晓摸黑点了蜡烛,将他搬到了床上。
男人的衣袍湿漉漉的,身上又有伤,这样躺着根本不行,晓晓扒掉了他的外袍,将他的里衣也一并脱掉了,仅留下亵裤。
昏黄的灯光下,男人如玉的肌肤,彻底显露了出来,他瞧着瘦削,身体却很结实,腹部的刀伤显得十分狰狞。
刀伤很深,依然在出血,晓晓不敢多瞧,拿起干净帕子,将周围的血小心擦了擦。
哥哥时常去打猎,也经常受伤,家里穷,买不起昂贵的药材,晓晓还记得,哪些药草有止血的功效,家里恰好还剩些,她取来了药草。
等给他上完药,包扎好伤口时,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,晓晓饿得前胸贴后背,她倒了一碗水,咕嘟嘟喝了两碗,才觉得胃部稍微好受些。
晓晓喝完水,又去床前,看了看他。
男人面色如玉,依然紧闭着双眼,哪怕身负重伤,也可以窥出几分凌厉之势,晓晓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,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。
她趴在床头,默默守了一会儿,见他没有醒来的意思,才去睡觉。
房内只有一张床,她干脆将麦秸秆抱了进来,铺在了地上,又铺上了褥子,直接睡在了地上。
外面依然在下雨,没完没了的雨水,让晓晓有些喘不过气,她抱紧了奶奶的衣服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这半年来,家里都只有她一个人,每次睡觉时,她都很怕,突然捡到的人虽然来历不明,晓晓还是觉得安心。
她总算不是一个人了。
到后半夜,雨总算彻底停了。
晓晓心中惦记着事,睡得并不踏实,醒来后,她就去床前看了看。
男人依然昏迷着,晓晓睡前只脱了他的里衣,没动他的裤子,依然很湿,见他面色潮红,晓晓有些担忧,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。
他额头很烫,竟真起了热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晓晓的目光,扫过他潮湿的长裤,她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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