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匆匆挂断电话。
听筒传着声音:嘟——
下一刻,顾濛被托起腰臀放在办公桌上,这一次举止颇重,桌面上的文件笔架都打乱,掉落地面发出一阵突兀的声响,格外慑人。
顾濛半个身子都已躺在桌上,心头慌张,明晃晃的视线使她无处可躲。
随之而来的蛮劲力道直叫她难以招架,呜咽泣声又怕隔音不好被人听见,又生生把哭声憋回去。
泫然泪下,楚楚可怜。
骨子里都带着媚态。
纤手难耐地摸索着桌面,那银边眼镜被她不慎弄到地上,镜片破碎。
顾濛扯着他的衣襟,神色迷离。
钟先生的耳朵不能咬,是情|兽开关器
***
良久。
直到日暮西沉,晚霞透过玻璃幕墙折射出浪漫的光线,仿佛身处晚霞云端里。
顾濛无力地侧卧在沙发上,沁着水的桃花眸望着一览无余的晚霞天际,手指还捏着他褶皱不堪的领带。
回过眸来,那清冷正襟的男人正站在沙发侧,颈上残留着红莓,衬衣的胸口处有一颗纽扣被她扯落,破坏了他的衣冠楚楚。
顾濛看了一眼他,便独自羞恼地收回目光,后悔被他骗来,少不了被欺负。
钟沉憬靠近,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沙发上扶起,亲近地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瓣。
“回家?”
顾濛瞧了眼他脖子上的草莓,对于自己的恶行非常满意,要凌乱不堪,不能她一人乱。
钟沉憬替她穿着里面的小衣服,裹起盈盈丰满。
正在顾濛不好意思时,只听他幽幽开口:“最近胸围是不是涨了。”
顾濛不禁怔住,他则泰然自若地上手裹了裹,行径亲密得就好像理所当然。
她腾地一下脸烫无比,伸手打掉他的手,捂住酥胸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钟沉憬神色略顿,和她一起,在他认为所有的亲密行为都理所当然。
他仅仅只是在实话实说,最近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涨了。
似笑非笑: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”
见他像是还要说什么荤话来,顾濛上去就捂钟沉憬的嘴,瓮声瓮气:“不要你说,我自己会知道。”
钟沉憬低笑,只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蹭上前亲亲她的脸蛋。
随后将她的衣裙整理如初,只是没把小内还给她,身穿长裙倒也没关系。
下午5点,夕阳余晖。
二人神色自若地从电梯里出来,就好像网上的官宣微博,就仅仅只是个普通微博而已。
为了来钟先生的公司不丢脸,顾濛还特意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来的,但现在她走路没那么轻松了。
走两步就要蹭蹭他,腰肢摇曳,到最后钟沉憬腾出手臂让顾濛挽着,在众目睽睽离开公司。
见两人走远,上了那辆布加迪。
前台的两名员工低语道:“摇曳生姿,钟太太好粘人呐,不敢相信咱钟总能这么宠?”
另一人刚失恋不久,火眼金睛:“钟总衬衣的第三颗纽扣被拽坏了,很难说他们不在顶层办公室吵了一架,豪门婚姻都是虚假的。”
“得了吧,在你眼里就没个好的。”
说完,两人便不再延续话题,望着门口的那辆黑色布加迪消失在视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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