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找了一根用起来颇为顺手的长棍,来势汹汹的。
看那样子,很有前世老爹拿着皮带追着自己满院子乱跑的既视感。
“小子,这就是你的御牛之术,你消失的这两年都跟那人学了什么残忍的手段,来都使出来让老夫好好看看。”
李靖也是气极,这些牛都是打算完了去上户口的,大唐虐牛就是大罪,就算抽牛一鞭子,也得在衙门去挨人家的大嘴巴子。
边上围观的老百姓还得叫好,不会有人对你的吃哔兜子有任何的异议。
“先把我放下来,人家好好的给伤口上上药,你们几个踢他干嘛。”
李跃对于张公瑾将他提起来很有意见,每次被人连根拔起,他就得挨上一脸得唾沫星子。
他甚至打算,以后见到这几个人一定要带上面甲来阻挡几人得飞沫攻击。
“你们几个老人家先息怒,还有爹你把手里得大红棍也放下来,这么拿着总让我感觉膈应。”
好说歹说才把唐俭从牛身上拉开,这些纵横家都是天生得影帝,刚把这老混蛋从牛身上拉开时,众人似乎都瞥见了他眼角的泪光。
李跃很鄙视这种戏精附体的行为,当初颉利这二货就是被这家伙的演技给骗了,如今又在这里扮演活菩萨,好像自己成了地狱里来的恶魔一样。
在几人搀扶唐俭时,李跃悄悄在底下拌了他一下,虽说不至于让老家伙摔个狗吃屎,但也能让他出口气。
吩咐士兵先处理了一下牛鼻子上的伤口,又给上面涂了些药粉。
“大家看好了,为什么要给牛鼻子穿环,虽然说牛已经被驯化了数千年,但是这种动物皮糙肉厚,用鞭子打在身上不痛不痒,不容易听话。
另外,牛毕竟是动物,发情、愤怒的情况常有发生,如果不采用一些手段将它们控制,容易造成较大损失。”
“给它套环就不一样了,牛的鼻子有大量的神经分布,较为敏感,用一根木头或者是铁环穿过再用绳子相连便能很好控制。”
李跃给环子上栓了一根麻绳,交到还在一边暗自心痛的胡子手上。
虎子半信半疑的接过麻绳,轻轻一拉,牛就跟着动了起来。
“呐,一天两次,一共五天的量,现在开春,温度马上就会上去,我估计牛鼻子过几天就会恢复。”
虎子视若珍宝的将药粉揣到怀里,兴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劣质板车面前。
从现在起,他就是有车一族了,这他娘的开春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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