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那。王员外素有乐善好施王大善人的称呼,若是因为我那逆子受惊,本官必将寝食难安。”
王员外受宠若惊,急道:“大人言重,大人言重了。”
很快到了院门,张县令一挥手: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今日便在员外家用膳,怕是要晚上才能回去。”
两个下人急忙告退。
进了王员外家的院子,张县令边四处观看边问道:“我为我儿前日冲撞跟员外陪个不是了,员外近日可有些什么事情需要本官帮忙的,尽管说,大家都是自己人,不用客气。”
王员外赶紧表示谢意:“谢大人恩点,草民目前一切都好,劳大人挂心了。”
一行人进屋,王同请张成礼坐于首位,张成礼也不客气,坐下后,只见桌上早已经八菜一汤,两坛好酒,可谓诚意满满。
他绝口不提王雪烟的事情,只是笑道:“听闻贵府上来了一位壮士,有通天彻地之能,老夫爱才,想要一见,不只员外可否为本官引见一番?”
听的他这么说,王员外顿时心跳的就快了半拍。
这张县令,莫非真的是为郑恐而来?
而非为他儿子说媒?
王员外多少有些不敢确定,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,自己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,当即拱手道:“小人这就去叫他过来。”
张县令笑道:“有劳。”
很快,王员外带着郑恐进门。
张县令一看郑恐的造型,顿时双眼大亮,长身而起,走到郑恐身前,仰头从头顶打量到脚背,惊叹道:“哎呀,没想到这天下间居然还有此等英雄!之前我听张二说壮士身长七尺有余,魔神下凡一般还有些不信,如今看来,反倒是那张二有些含蓄了!壮士这身气派,怕是徒手捉熊拳打猛虎也不在话下!”他说着上前一步,拉住郑恐那几乎赶上他大腿粗的小臂,道:“壮士且快坐,今日本官必与壮士不醉不归!”
他这么热情,反倒把在场的郑恐等人给弄了个不知所措。
不过再怎么样也是在王员外家里,不怕他搞什么花样,当即几人一起坐下,王君站在一旁负责给几人倒酒。
张县令当先举起酒杯:“来,今日见过郑英雄此等人物,实乃本官三生有幸,大家先同饮此杯!”
王员外:“请!”
郑恐:“请!”
三人这就干了一杯。
这酒一下肚,话就唠的开了。
张县令不愧是察言观色的高手,在这酒桌上几句话就把王同给哄的喜笑颜开,郑恐以前倒是参与过不少酒局,什么样的人都见过,抵抗力自然强了不少,可是这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张县令今天打从到场就一直是挑好听的话说,一时间倒也是宾主尽欢,气氛热烈。
很快酒过三巡,张县令笑眯眯的看着郑恐,问道:“还不知英雄平日可有什么喜好?”
郑恐笑道:“看书。”
张县令:“哦?想不到英雄居然还有此等雅兴。不知英雄读的是什么书?”
郑恐:“《抡语》。”
“论语?”张县令眼睛一亮:“这我熟啊!那我可要考教英雄一番!”
他说着摸了下胡子,道:“子曰:朝闻道,夕死可矣,何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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