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病吗?”
谢时竹在听到他说这话时,锋利的刀尖不小心划伤了手指,她语气轻松道:“没什么问题,就是作息不规律导致的休克,住院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“嗯,”江聿怀漫不经心地望着桌前已经枯萎的花,“我知道了,你这几天肯定没有睡个好觉,回去休息几天。”
谢时竹将受伤的手藏在背后,另外一只手将已经削好皮的苹果递在江聿怀眼前,笑着说:“没事,我不困,喏,我第一次把苹果削得这么干净,快吃吧。”
“好,”江聿怀接过苹果,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,眼角余光瞥见她背后的手,不顾上腹的疼痛,坐起身子,将她藏在身后的胳膊拉至眼前。
看见她还在流血的手指,江聿怀心疼不已,打开床头的抽屉,看到里面有创可贴,拿了出来,撕开后小心翼翼缠上谢时竹的指尖。
谢时竹低头凝视着指尖的创可贴,每一个边角都盖住了下一层,整洁又一丝不苟。
她眼底划过一丝异样,抬起头看向江聿怀,莞尔一笑:“你真好。”
江聿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给你包扎个伤口就好了?你真的很容易满足。”
“哼,我就是这么懂得知足。”
江聿怀低沉的声音格外悦耳,就像是靠近她耳边呢喃般,“以后别再这么傻了。”
“哪里傻了,我聪明着呢。”
话音一落,外面进来一个护士,轻声地说:“谢小姐,我们要替江先生检查身体,麻烦您回避一下。”
谢时竹点了点头,站起身,出去前指了指被江聿怀搁置在一边的苹果,“记得吃呀。”
江聿怀眉眼带笑,“好。”
她一出去,江聿怀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,很快被一股无力的颓然顶替。
谢时竹刚走出病房,一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又低头注视着女人憔悴素净的脸颊。
池泽脸色不比谢时竹好,整整两天未眠,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,跟以往纤尘不染的模样天差地别。
谢时竹回头看了眼遮掩到一半的门,特意放小了声音说:“有什么话,我们换个地方再说。”
池泽沉默了许久,轻轻点了点头。
谢时竹没有犹豫地转身往电梯口走去。
池泽注视着女人瘦弱的身形,凤眼溢出心疼,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。
五分钟后,两人在住院部楼下的一棵树边停了脚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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