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谢时竹咬了咬唇,“池泽,能带我老板去医院吗?他胳膊被泼了些硫酸。”
池泽却在上下打量谢时竹,在发现她安然无恙后,松了口气,“好,上车吧。”
谢时竹感激看了他一眼,急忙打开后车门,“老板,有车了。”
她转头看向江聿怀,破涕而笑,睫毛上还残留了些湿意,但方才绝望的眼神又有了希冀。
江聿怀心脏最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扫了一遍,痒得酥麻。
上了车,谢时竹一直催促着池泽开快一点。
池泽通过后视镜看到谢时竹紧张的眉眼,呼吸困难,每喘一口气,仿佛都用尽了浑身力量。
江聿怀安抚得摸着谢时竹的头发,哑声道:“硫酸隔着我的衣服,不会受什么大伤。”
“可是,”谢时竹轻声说,“我不想让老板你受伤,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,你身上已经那么多伤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池泽猛地打了个方向盘。
谢时竹身子下意识往右倾斜。
江聿怀眼疾手快伸手垫在了旁边的车窗玻璃上,这才免去了她头撞向玻璃。
她一怔,急忙伸出手握住江聿怀的手腕,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“你没受伤吧?”
江聿怀柔声:“没有。”
池泽突然急转弯是为了打断他们,可没有想到,竟然给了江聿怀一个献殷勤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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