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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成呆滞在原地,忘记了呼吸,一张脸煞白。
景榆长大嘴巴,愣了愣神。
刘兰几乎是瘫坐在沙发上,她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突然暴露出来。
谢时竹瞥了眼旁边的程思雨,瞧见她那种震惊的表情,心里舒服极了。
景成像是疯了一般,他喃喃自语: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不是景家的孩子还能是谁的?爸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景之阳闭上眼睛,从沙发站起来,再次睁开眼睛时,只有无穷无尽的悔意。
那个时候,他就不该冷暴力景宴母亲,转身去疼爱一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。
现在报应来了。
明明他最亏欠的就是景宴,却把这种杂种当成了宝贝一样呵护。
景之阳冷冷地说:“刘兰,从现在开始,你带着你的儿子景成一起滚出我这里。”
话音一落,客厅里乱哄哄的。
刘兰的哭泣声,以及景成难以置信的嘶吼声,还夹杂着景榆的哭求。
景榆跟在景之阳身后,像个小尾巴一样,拽住了景之阳的衣服,哽咽地说:“爸,您能不能不赶妈妈跟景成,我以后会好好学习的,求求您了。”
景之阳硬生生将景榆的手从衣服上挪开,几乎没有犹豫地说:“不能。”
随即,回到卧室锁上了门。
谢时竹欣赏着这一大家子的哀嚎,突然想买点瓜子磕磕,要不然浪费了这种比狗血电视剧还要有意思的剧情。
突然,景成恼羞成怒地看向谢时竹,他恍然大悟清醒过来,急匆匆跑到谢时竹面前,指着她的鼻子说:“怪不得公司体检时,你加上了我的名字,原来就是为了毁了我。”
谢时竹没有否认地点头:“是啊。”
景成胸口的火越烧越大,最后失去理智地往谢时竹身上扑去,可当他还没挨到谢时竹,便被一股力量踢到了地上。
景宴气定神闲收回长腿,居高临下地睨着景成,声音含着冷若冰霜的气息:“如果再碰一下她,我不敢保证明天你的手还在不在。”
景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被踢到的腹部位置隐隐作痛。
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:“景宴,你以为你有多了不得,我不要的女人才轮到你……”
景宴没被他的话受影响,搂住了谢时竹的腰,说:“感谢你放过她,你也配不上谢时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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