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么大的胆子,敢冒出皇亲国戚?”
尉迟敬德心中一慌,李二这是要兴师问罪,赶忙望向房玄龄和杜如晦。
房玄龄手掌伸到袖子里,将香皂的制造之法双手捧着放在李二面前,朗声道:“陛下,这是张顿给的香皂制造之法。”
“陛下,这是张顿给的冰糖制造之法。”杜如晦跟着从袖子中拿出一份纸张。
尉迟敬德恍然大悟,连忙将二锅头的制造之法拿出来,递给李二道:“陛下,这是张顿给的二锅头制造之法。”
李二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手中接过纸张,放入袖子中,然后说道:“你们三个人的儿子,年龄比丽质稍长一些,丽质叫他们一声兄长,也是应该。”
“丽质叫他们兄长,张顿自然也应该叫他们一声兄长。”
“张顿叫了你们儿子一声兄长,给你们叫一声伯父,嗯,理所当然。”
“你们称呼他为贤侄,那更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何况张顿还未和丽质成亲,便还不是驸马。”
说着,李二脸上露出笑容,道:“这也就谈不上什么冒充皇亲国戚。”
“陛下圣明!”房玄龄、杜如晦、尉迟敬德异口同声道。
而在心中,三人已经骂开了,简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你直接说想要那三样东西的制造之法不就得了?
我们还能不给?
这些话,房玄龄、杜如晦、尉迟敬德不仅不敢说出来,脸上还得带着感激,一副对李二感激涕零模样。
“别装了。”李二笑骂了一声,都共事这么多年,他们三人什么德行,谁还能有他清楚。
望着县衙大牢的方向,李二双手背在身后,对着长孙皇后笑道:“观音婢,咱们去见见张顿?”
“妾身都听二哥的。”长孙皇后捂嘴笑道。
李二眼角余光瞅了一眼房玄龄、杜如晦、尉迟敬德,摆手道:“你们也跟着去。”
“诺!”三人神色一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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