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睁大眼睛望着胡广,怒声道:“简直荒谬,张顿绝不可能是杀人要犯!”
胡广声音哽咽道:“我也说了,可万年令非说他是,还说什么如果不是,自然会放人。”
“张老弟被关在县衙大牢,哪有那么容易放出来,那万年令王洵,是对面鼎盛楼姓王的堂弟!”
“张老弟之所以被万年令抓进去,就是因为对面姓王的指使!”
胡广抹着眼眶道:“他们一定会在大牢里逼着让张老弟把二锅头、香皂那些东西的制造之法说出来。”
“张老弟一日不说,他就得在县衙大牢里受苦,就算他说了,以姓王的小心眼,张老弟能毫发无伤的出来?不被折磨的遍体鳞伤,对面那姓王的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!”
李二、长孙皇后听的脸色满是愤怒,长孙皇后咬着银牙道:“那王洵以权谋私,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说完,长孙皇后握住李二的手掌,急声道:“二哥,你得救他!”
李二深吸了口气,冷静了下来,反握住长孙皇后的手掌,站起身吐字道:“去万年县县衙。”
看着李二、长孙皇后起身朝醉仙楼外走去,胡广没忘记张顿所说,急声道:“现在能救张老弟的,就是张老弟他那在朝为官的老丈人,两位赶紧跟他老人家说一说此事啊。”
李二嗯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带着长孙皇后走出醉仙楼。
走在去往万年县县衙的半路上,李二大喝道:“李君羡!”
“臣在!”李君羡身穿便装,一直跟在二人身后,快步走了上来。
李二冷声道:“把朕的百骑叫过来,跟朕和观音婢,一块去万年县县衙。”
“诺!”李君羡肃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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