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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二吓了一跳,这画的也太真实了一些,如同看到李丽质本人!
张顿看着李二直勾勾的盯视着他为李丽质作的画像,从一旁取来一个胡凳递给他,笑着道:
“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,你是长质的二叔,以后我便也这么叫你?”
李二脸色也缓和了许多,明白李丽质虽然在这里过得清苦,但凭一个画像,就能看出来张顿对她很好。
李二接过胡凳坐下后,冷哼了一声道:
“你和长质没有成亲,你我还算不得一家人,今天我代长质的父母来找你,知道是何原因?”
张顿摇了摇头。
李二回头看了一眼李君羡,等他点头走向屋外的牛车后,继续说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。”
“长质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半年之久,回去就说在外面找了一位夫君,你让长质的父母怎么想?”
“所以,长质的父母,派我这个二叔过来,一是见见你的为人,二来,也是有考验你的心思。”
张顿错愕:“考验我?”
而此时,李君羡从外面走了进来,怀里抱着两坛子酒,放在了张顿和李二的中间案牍上。
李二将两个酒坛全都拆封,推给张顿一个酒坛子,抬头看着他道:
“长质是个好孩子,若是此生所托非人,她的父母如何安心?”
张顿看了一眼酒坛,又看了看李二,不明白这酒的意思。
李二淡然道:“我喜欢喝酒,我们边喝边谈。”
喝酒谈事?张顿瞅了一眼面前的酒坛,沉吟了几秒,然后起身走到书架的后面,拿出两个同样大小的酒坛,放在李二的面前,直言不讳道:
“你那酒不行,喝我的吧。”
李二愣愣的看着他,“你不喝怎么知道我的酒不行?你知不知道我这酒,在长安城里独一无二!”
张顿张开口正准备说他几句,忽然想起来,自己已经决定以后做事说话低调一些,便拿起酒坛喝了一口,不由皱了一下眉头:
“你的酒怎么能算是酒,这个酿酒的人,是故意取其糟粕去其精华的?”
这可是朕亲自酿的酒,谁喝一口不佩服的五体投地,到你这就成了故意取其糟粕,去其精华?
李二气的一阵龇牙咧嘴,拿起张顿拿来的酒坛,一边抄起来往嘴里灌,一边强忍着怒意道:“我也尝尝你的酒!”
张顿看他这么喝,不由吓了一跳,想制止住他时,李二已经喝了一大口。
当酒入腹,李二整张脸都涨红起来,感觉嗓子冒火,肚子里仿佛被烫开了一般,咬着牙道:“好酒,叫什么名字?”
张顿惊叹的看着他,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敢这么喝的人,道:“这酒是我自己酿的,取名二锅头。”
“好一个二锅头!”
李二揉了揉额头,忍着晕眩的感觉,道:“咱们继续谈正事,我对你第一个考验,要你分析分析天下大势。”
你搁这隆中对呢?你当你是天子?我是诸葛亮?
张顿心里吐槽着,见李二一本正经的模样,轻咳了一声,为了长质,随便跟他说两句。
“我大唐现在百废待兴,内忧外患。”
张顿沉吟着道:“首要做的,是防范突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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