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。
之前坊间所传外放印子钱之事,恐怕不是空穴来风。
且她如此行事,搜刮民脂民膏,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,从柳国公到柳子冉,全都知情,一直在包庇着她!”
他咬重了话音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,那就不妨把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。
他往殿中挪出去两步,赵禹没由来心头一沉,直觉不好。
然后就见赵行冲着晋和帝跪下去,磕了个头:“还有一事——柳国公夫人昨日突然发病,御医在母后那里回话时曾说过,不至于如此。
儿臣没有证据,但彼时心中就已经怀疑,国公夫人这场病根本就是为了把柳明华从大相国寺接回家中,不叫她在佛寺清修受苦而自己作出来的!
现而今知道了这样的真相,从国公夫人发病,到柳明华被接回京,难道真的全都只是巧合吗?
儿臣偏不信天下有这样的巧合。”
他抬头仰着脸,斩钉截铁:“儿臣请旨,将柳国公及其家眷一概收监,彻查此事。
胡四郎一条性命,珠珠饱受非议,民愤民怨沸反盈天,柳家该给百姓一个交代,也该给朝廷和沛国公府与胡家一个交代!”
可终究是没有证据的猜测而已。
何况孩子们犯了错,晋和帝他到底想不想把整个柳国公府都给折进去尚未可知。
他请了这样的旨,事情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。
连昌平郡王心头都颤了两颤。
阿莞无辜可怜,但朝廷里好些事儿,不能这么算的。
那毕竟还是一座国公府。
结果他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帮着劝两句,姜元瞻腾腾两步过来,跪在赵行身侧:“臣,附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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