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李玉棋这性情实在有点离谱了,也未免太过心慈手软。
泥人还有三分气性,她却好似半点也无。
若换做是她,带了云黛回京,关起家门打死算完,再不然绑了人送到成国公夫人面前,任凭人家发落处置。
“那丫头成天跟在她身边当差,这种事一个弄不好,连她都得装进去。”姜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,“若是我身边人做这样的手脚,连那恶心人的香包都染上了我惯用香料的气味,哪里有这样好说话的?”
香包若为外人得了去,那香气不用细究都知是李玉棋的,她岂不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。
周宛宁附和着她说是啊,又想起韩沛昭,诶的一声又问她:“那这不算韩沛昭的错处,他跟你表姐的婚事,还是照旧不提吗?”
“他既不是那等混账羔子,我表姐也快进京了,这桩婚事尚且没有过明路,就先相看着呗。”姜莞也不想节外生枝,敷衍了两句,“要是我表姐不喜欢,她自然会跟我小姑母说,这么大的事,我就不瞎搅和了呀。”
“那你表姐八成要嫁去他家了。”周宛宁脸又垮下去,“我从没听过她说旁人的不是,更没见她真情实感讨厌过谁的。想想我就觉得烦,河东裴氏好好的门第,做什么非要与他家结亲!以后你们做了亲家,再见韩令芙,岂不要看在你表姐的份儿上,对她也给三分好脸色。”
她吭吭哧哧不满意:“真让人不痛快!”
姜莞心说那不会,嘴上没提,在她头顶揉了一把,笑着揭过去没再继续这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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