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估计可能是连睡觉都不敢睡太熟,再加上被吸血虫给祸害了一遭,两眼圈黑得跟被墨涂过一样,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瘦了显得宽,还是哪里弄来不合身的,穿身上显得空空荡荡。
祈老头昨晚去了窄崖道内,只是听田老太说了田三妮的情况,不曾想真正见到人竟然是这般的触目惊心。
已经做爷爷的人,瞅着小姑娘这样心里着实不是滋味。
只是,他们现在这一整支大队伍瞧过去,又哪个不可怜?
“宝儿,你坚持?”
要坚持,那必是有其它原因。
“嗯。”祈宝儿默默望了眼洞顶,她也想不坚持的说。
“成,那就跟着咱们,你带她去找你0娘。”打理一下,头发都结成一坨一坨的。
“好。”
祈宝儿拽着田三妮又走了。
全程看下来的钱老头佩服的竖起大拇指,“亲家大善。”
齐员外也连连点头,犯难才能见真情,老祈家啊都是仁者。
祈老头:“……”
呵呵,他是因为宝儿那有足够吃的,不缺那一口。
五口大锅全熬着驱寒草药,药熬好祈康安就让村民自个拿着碗排队来盛,在同一山洞里的难民们这会没人吝啬那碗汤药,老祈家的碗全拿了出来分给他们。
不够用,喝过了旁边有水,洗洗给没喝过的人再用。逃难呢,没那些讲究。
祈康安曾问过话的杜老汉装了碗汤药却没有喝,而是端着碗跑来老祈家很不好意思的来借蓑衣。
“我孙子在旁边山洞里,他受伤了,要再寒气入体可不好,我想给他送去。”
走过世面的人,不好意思也不像农户人家一样头都不敢抬什么的,而是依旧淡定的笑着,只是脸和耳朵尖都泛着不自然的红。
祈老头一拍大腿,“哎哟,我咋把这给忘了,老杜啊,你别急,你这碗自个喝了,我再让多熬几锅装瓦罐里给旁边几个山洞送去。”
旁边的祈开山也说:“是啊大兄弟,这回要不是大家伙,咱们可许多人家粮就得被淋,这天气别看现在凉,明儿太阳一出来又是闷热,粮湿了一准得坏。
现在粮可是大家伙的命,你们仗义,咱们可不能做不道义的事,不就是碗驱寒的药,咱有的,大家伙也都得给喝上。”
这话听着就让人感觉舒坦。
难民们多少都掂着家人,还有就是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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