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安横行霸道,对京师毫无敬畏,真是不知死活。还不跪下?”
“我跪你”李克让正想爆一句粗口,话未说完,就感到身上的压力,骤然大了一倍,就像被人用巨捶砸了一下,再也承受不住,当即一口鲜血喷出,膝盖一软,就不受控制低头跪在白马旁!
周围本来已经聚集起很多围观百姓,见到这一幕,都大呼畅快。
“这里可是天子脚下,哪有这些蛮子撒野的地方,真是找死!”
“这些北方来的蛮子,还真把自己个当个人物了,却不知长安城高手如云!”
“这是谁家的公子,人生得这般俊俏,修为竟也如此高强!”
站在酒肆门口的掌柜,先前受了李克让许多气,这下看到李克让吃瘪,别提有多痛快了,他朝李克让吐了口唾沫,解气道:“横,我让你横,我早就看出来了,你今日有血光之灾!”
李克让听着这些话,羞愤欲死,气得又吐了口血。
“滚!”李晔收了修为之力,冷喝一声。
“你给我等着,我去叫人!”李克让自觉丢人现眼,脸红到了脖子根,扔下一句话,连嘴角的血迹都来不及擦,就带着惊慌不已的随从,急匆匆的跑了。
李晔当然不会在这等着,他还要去驸马府赴宴呢,再说李克让就算真要叫人,恐怕也只能叫李克用,那厮现在就在驸马府。
李晔没把这个插曲当回事,抵达驸马府,已是申时三刻。今日驸马府大门敞开,但门屏前已经没了来往停靠的马车,想必宴席已经开始,李晔和上官倾城双双下马,将马缰交给驸马府的仆役。
在大门前迎客的管事,是认识李晔的,毕竟李岘在世的时候,跟吴弘杉交情不错,两家常有来往,但此时管事却无先前的喜悦之色,看到李晔反而脸色一变,就像看到煞星一般。
“见过安王殿下殿下怎么来了?”管事连忙上前来行礼,自觉很是尴尬。
李晔和吴悠青梅竹马,昔年两小无猜的时候,李岘和吴弘杉都提过,等他俩长大要彼此结为亲家,而吴悠对李晔的感情,在宗室中也是无人不知,但这正是尴尬的地方啊。
李晔可不会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,他淡淡一笑:“孤就不能来?怎么,难道吴驸马已经下令,孤不得进出驸马府了?”
“殿下说哪里话,快快请进。”管事还能说什么,当然是只能迎李晔进门,难不成真要把堂堂亲王晾在门外?
李晔带着上官倾城走进大门,绕过影壁行向府中,其实驸马府他很熟悉,根本不用管事带路,但眼下这个情况,还是有人领着比较好,以彰显他是被迎进来,而不是闯进来的。
宴席设在富丽堂皇且十分宽阔的设厅,摆下二十多张食案的厅堂,仍旧不显得拥挤,食案后都有官员落座,无不是韦保衡一系的要员,与吴弘杉的亲友。
当他们看到李晔出现在设厅外的时候,脸色立即变得很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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