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着李晔冰冷的双目,那双散发着杀气的眸子,已经无法正常说话:“你你怎么敢对我动手?你怎么敢打伤我?你竟然如此不留情面,你想过日后吗?!”
李晔嗤笑一声:“本官不像你,都决定出手了,却故意放慢速度,只想逼退对方。对本官而言,不出手则已,一旦出手,就要让对手失去战力——就像现在一样。你连对敌的起码态度都不知道,怎么跟我斗?”
张行健渐渐难以呼吸,李晔在掐住他脖子的这个时候,还没忘记将灵气渗透进他体内,压制他的灵气调动,所以此刻,张行健已是双眼直欲翻白。
“你你”张行健张口半响,本想还硬气的说些什么话,但触及到李晔冰冷的眼神,感受到李晔手上巨大的力量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那些围上来的人,眼看张行健受制于人,也不敢动手,而且他们每呼喝一声,李晔手上的力量就大一份,很快,他们就不敢再说话,纷纷闭嘴。
“放开我放了我李少尹,放开我。”没坚持多久,眼前发黑的张行健,就开始讨饶,他知道,他再不认输,可能真的会死,他自觉嚣张跋扈,却没想到,李晔比他更加跋扈,“李曜你带走这件事,我不管了。”
李晔松开手,张行健噗通一下跪倒在帝,他捂着脖子,大口喘息。
“把李曜押回牢房。”李晔回头,对王离吩咐道。
“遵命!”王离大声应诺。
扶着廊柱的李曜,先前看到张行健,还以为遇到了救星,而且他也看出来了,张行健对李晔态度不善,这让他觉得畅快,但他还来不及庆幸,就看到救星被煞星打压,此时已是快要哭出来。
太霸道了。
李曜没想到李晔竟是如此霸道!
张行健从地上站起身,在众人的簇拥下,盯着李晔:“李少尹,你如此不留情面,日后休想在长安府混下去!”
李晔看也没看他,负手离开:“今日之事,你先动手,众目睽睽,你也难以颠倒黑白,至于日后如何”李晔冷笑一声,“你还是先想想自己,什么时候能打得过我再说——你一日打不过我,就别想在我面前咋呼。”
说完这些,李晔的身影,已经离开院门。
张行健死死盯着李晔的背影,愤恨到了极点,他左右看了看,忽然劈头盖脸对着身旁的亲信,就是一顿拳打脚踢:“废物!看到本官有难,竟然不出手相救,本官就算养条狗,也知道吠几声!”
被打的亲信抱头倒在地上,却不敢还口,心里诽谤道:出手相救,怎么救?连你都对付不了他,我们哪里是对手?再说,就算我们想救,你也得给时间啊,你照面就被人家制服,我们都没反应过来想救都来不及救。
从韦保衡的府上出来,同平章事路岩那张哀伤痛苦的脸,在坐进马车的那一刻,就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如春水般荡漾的笑意,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,吩咐车夫快马加鞭,早早离开。
方才在韦保衡府上,对方向他转述了康承训遇刺身亡的消息,作为韦保衡横行朝堂最重要的盟友,看到对方损失了左膀右臂,路岩表现出极大的同仇敌忾,表示一定要将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。
但是只有路岩自己知道,他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,心里已经乐开了花。
路岩没有回府,在中途换了一辆装饰简朴的马车后,悄悄来到福宁坊一个僻静的大宅前,这里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。
作为皇朝有数的重臣,路岩位高权重毋庸置疑,但家有悍妻这种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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