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宗杰从床上坐起来,一看来人,羞愧地撇过了脸。
那人在他床上坐下,从怀里换出一瓶膏药:“这是上好的外伤药,一日擦三次,一个月就能见好。”
张宗杰接下来,放在枕边。
“这二百两银子,是这次的酬劳,你一并收着。”
“不是说四百两的吗?”
“四百两是成功后的价码,你前功尽弃,能给你二百两,是大公子看在你辛苦挨打的份上。”
“我没想到,祭酒大人会来,还会亲自审案,本来……是能成的。”
“吃一堑,长一智,以后行事要想周全了。”
“还有以后?”
“大公子说了,一日不把姓靖的弄死,一日不会罢休。”
说着,那人又掏出了一张银票:“这是二百两,全当作定金,张生,你可愿意再为大公子出力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大公子还说了,如果春闱能进榜,他会帮你安排官位,外放也好,留京也好,都不在话下,只看你的表现。”
“我,我愿意。”
“那就收好了,我和大公子静待你后面的行动。”
门,悄然掩上。
张宗杰往后一仰,平躺在床上,眼神落寞。
人穷志短,马瘦毛长。
国子监开销这般大,母亲给他的那点银子早就见了底,若不是被逼到份上,他也不会做这种事。
隐藏实力是假的,那日中午贪吃了翰林院提供的饭菜,吃坏了肚子,上了两趟茅厕,影响了发挥。
想讨好高公子是真的,可惜人家正眼都不瞧他,在他眼里,自己怕是连条狗都不如。
想到这里,张宗杰眼中露出狠光。
都给我等着,总有一天,我要出人头地,要位极人臣,要荣华富贵,要妻妾成群,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都踩在脚下!
……
因为考试,晚课停止,监生们不能离开国子监,但能自由行动。
众生串门子的串门子,玩耍的玩耍,斗牌的斗牌,还有胆大的,商议着要溜出去,去听姑娘唱小曲儿。
靖宝则一个人背着文物匣子,去内堂习字。
大半个月的字习下来,她自己觉得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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