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报,那就让你的娘老子把你领出国子监,以后也不必再来了。”
逐出国子监?
张宗杰吓得腿一软,跪倒在地,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。
“说!”
“我说,我说。”
张宗杰抬起头,颤威威地冲靖宝那边看了眼,咬牙切齿道:“是,是传给靖生的,我,我们俩说好的。”
话落,整个内堂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眼神异样地看着靖宝。
沈长庚更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就差没上前掐死这个王八蛋。
“做了还不承认,还说江先生冤枉他,什么品性?”
“人证,物证都在,看他还有没有话说。”
“一看那张脸就不是个安份的。”
靖宝做梦都没想到,这个张宗杰竟然胡说八道,这不疯狗吗,乱咬人。
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
她一昂头,理直气壮的问道:“我何时何地与你说好的?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两个问题,简简单单,却直中要害。
时间地点是在拷问对方的话的可信度;
而好处,则是这件事情最根本的立足点。
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来。没有利害关系,谁会冒险做这种事。
两位监生坐得极远,又不在一个斋舍,没那么深的交情。
张宗杰又抬头看了看靖宝,哭丧着脸道:“昨日晚课后,在你们斋舍。没有好处,是你求的我,我见你说得可怜巴巴的,这才答应!”
靖宝气得胸口一阵刺痛。
这人不仅胡说八道,还异想天开。
沈长庚见他说得有眉有眼,厉声问:“靖生,昨日晚课后,张生到过你们斋舍?”
靖宝一点头,“可他是来找高公子的。”
“找我?”
高美人撇撇嘴,“不好意思,我与这人不认识,重点是,我也不在。”
“对,对高公子不在,我找他做什么!”张宗杰插话。
沈长庚沉着脸问,“当时斋舍还有别人在?”
张宗杰怯生生看沈长庚一眼,“没有,就靖生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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