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这就吩咐去。”
齐林抹干泪走了,在顾长平将要踏进正义堂前,将他拦住。
“爷,涯石街有个酒楼正在装修,牌匾还没挂上去,但好像就叫楼外楼。”
顾长平默了默,噙起嘴角道:“她还真不安份!”
齐林瞬间变成一根人形棍子,表情扭曲。
她是谁?
男的?
女的?
爷为什么说她不安份?
……
靖宝从祁怀谨处离开,没有回斋舍,而是直接进了正义堂练字,晚上要温书,她只有把午休的时间利用起来。
顾长平进来时,她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,胳膊都快折了。
钟声响,授课开始,顾长平讲解昨天文章最佳的破题点。
靖宝刚开始还一边听,一边揉着胳膊,慢慢的,她就不动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案前的人。
到底是连中三元的人,讲得是真好,
顾长平抬头,看到满堂的学子都昏昏欲睡,唯独角落里的高,靖二人,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。
顾长平心里蓦的发凉,拿起尺子,一敲书案,“高生,靖生!”
靖宝吓得赶紧起身,一扭头,高美人还懒洋洋的坐着,手托着下巴。
“先生,有何指教!”
顾长平:“你们两人站在堂后去听课。”
罚站?
她犯了什么错?
靖宝壮了壮胆,正要开口问,突然,高美人站起来,一勾唇,问道:“先生说说理由。”
“我罚你,需要理由吗?”顾长平面无表情。
众生齐唰唰把目光对准高朝。
这是顾祭酒第二次针对高公子,昨天理由充份,高公子没发作;今天连个理由都没有,纯粹是找茬,高公子无论如何都应该忍不了。
“不需要!”
高朝把靖宝往边上用力一推,甩甩袖子,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堂后。
众生:“……”
靖宝踉踉跄跄:“……”
姓高的,你凭什么推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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