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情所困,准备拉着他一块熬夜猝死。
“还有一分钟。”
安昸已经迅速多开查阅完百度知乎豆瓣抖音微博。
“我知道了老板,她想让您追她。”
谢执洲:“这用你说?”
“还有一层意思是,您别追太急,她需要时间缓冲一下激动的心情。”
谢执洲微愣:“她为什么激动?”
“老板您长得这么英俊帅气,年轻多金,身强力壮,精力充沛,孟小姐一定也是非常爱慕您。”为了睡觉,安昸拼了。
谢执洲心情愉快:“是么。”
“老板,我已经打探过了,过去几年孟小姐身边没别的男人,连个备胎都没有。唯一能跟她能说上话的异性就只有她哥,您可以绝对放心。”
谢执洲最不放心的人就是沈琰礼。
孟成悦从小就迟钝,反应慢,学东西总是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能赶上进度。她爱较真,总是一本正经,偶尔异常聪明,大多时候笨笨的。智商不稳定,情商又低,没少被欺负。
沈琰礼失去双腿是她亲生母亲造成,孟成悦对他心有愧疚。就冲着这份愧意,只要沈琰礼想,能把她骗得倾家荡产。
“以合作的名义,查一下寻悦近两年的流水账。”
安昸:“寻悦不是孟小姐的公司吗?”
谢执洲:“别让她知道是我的意思。”
第二天。
阳光透过竹林照进小木屋,光影折在地板上,点亮了整间卧室。
孟成悦昨晚没关窗,这会儿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。
她掀起被子遮住脸,想再睡一会儿。
“孟成悦,你也有赖床的时候呢?”
窗外的侃笑声把她的瞌睡虫全吓跑掉。
孟成悦抬手挡在额上,眯了下眼睛,看清了坐在窗台上的谢执洲。
“你干嘛。”她声音嗡嗡的,显然是没睡醒,沾染了起床气。
可能是从小到大他闯入她房间的次数太多,孟成悦对谢执洲没有防备心。
如果他出现在她床上,她可能才会惊讶一下。她放松了警惕,准备继续睡。
“都十一点了,猪么你?这么能睡。”谢执洲又恢复了桀骜不羁,霸道地把她摇醒:“起来跑,我要追你。”
孟成悦天快亮才睡着。她不想起,翻了个身,捂住脑袋继续睡。
被窝里伸进来一直大手,一把将她捞起:“快点儿,下午我要出差去外地。”
把人抱起来后,谢执洲才注意到她的睡裙已经卷到腰窝,两团软绵贴在他手臂上,他动作一顿。
孟成悦没意识到,睁着一双惺忪睡眼,声音懒得没有力气:“你要去哪儿?”
谢执洲眸色暗沉:“也可以不去。”
“那你别闹,我好困。”孟成悦扯过被子,又想往被窝钻。
她转身,削瘦白皙的后背暴露在他视野。挺翘的臀线,纤细的身段,一览无遗。
“你这穿的什么东西,遮哪儿了?”背后响起谢执洲低哑的嗓音。
“裙子啊。”孟成悦说完,才发现她的裙摆已经麻花一样,全部被卷到上半身。
她双手用力拉,打算抱住被子遮身体。
结果,把谢执洲扯到了床上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孟成悦原以为会被他折腾,但他只是抱了抱她,就用被子把她裹好。
“别撩我,没定力。”
谢执洲以前做什么都肆无忌惮,自从那次在酒店她情绪失控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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