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自来也是个没皮没脸的人,热脸贴了冷屁股浑不在意,继续笑容满脸跟班里的其她女生打招呼。
“零酱,早啊。”
“炫光酱,早啊。”
“……”
这家伙好烦人呐。
每次见到自来也,纲手总想把他暴捶一顿,偏偏他就算挨了打也不长记性,依旧嘻嘻哈哈。
纲手转移注意力,望向后排角落的座位。
“渡边还没来么?”纲手心想,有些紧张。
昨天的实战切磋,渡边无疑被她打伤了,还拒绝她使用医疗忍术帮他治疗,纲手对此又气又无奈。
生气归生气,没办法,她必须为渡边的伤势负责,所以今天她带了许多名贵药材来学校,想着把药材送给渡边服用。
不想我给你治疗,自己吃药总不会还拒绝吧?
这是纲手第一次送东西给别人,而且对方还是异性,难免感到紧张,不知等会儿该怎么开口。
可令她意外的是,直至第一节上课铃响起,渡边依然没来。
“迟到了?”
“渡边以前好像从来没迟到过。”
纲手莫名觉得不安,他昨天不会被自己打坏了吧,下不来床?
早上第一节是忍术理论课程,纲手全程心不在焉,时常有意无意望向角落里空荡荡的位置,很想看到那道熟悉的人影出现。
如果渡边真是因为被她打坏,导致无法来学校,那这个责任她要背。
连续三节课过去,渡边始终没出现。
纲手愈发内疚不安。
最后一节是大阪流川的体术课,前脚刚放学纲手后脚便追上他询问:“老师,渡边跟你请假了么?他早上没来。”
大阪流川欣慰笑道:“渡边没请假,他要提前毕业了。”
纲手一愣。
“提前毕业?”
“就他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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