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一缩:“是、是啊……”
季影咬了咬牙,见大家都看向他后只好低声道:“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曹岳欣委屈巴巴的说道:“我觉得玄熙元君有点太冷,所以想用烈酒给他、助助兴……”
季影看着曹岳欣,他以前只觉得自己这表妹傻,今天才发现,哪里是觉得,这分明就是傻!而且还胆大包天。实在忍不住戳了她的脑袋:“你一个小女孩,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呀?你可知昔凝不胜酒力,师尊他才刻意嘱咐我用果酒的,现在你换成烈酒,她也许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!”
“啊,那怎么办啊?”曹岳欣一听,几乎都要哭出来了,“我就是在客栈里听那说书的说,玄熙元君太冷淡了才……”
“听说听说,你眼睛不会看吗?”季影翻了个白眼,“师尊爱极了昔、师娘,又怎会对她冷漠?真是瞎操心,一会儿你就回家闭关好好修炼,别整日里想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……”曹岳欣几乎要哭了,只盼着昔凝不要太醉,至少得记得点什么才好啊!
熙凝峰中,躺在床上酣睡的昔凝忽然睁开眼睛,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,不由眉头一皱,眼中竟盈出了水意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却脚下一软再次跌入时桉的怀中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昔凝双手揪着时桉的衣襟,仰着头眼泪都快要滑落了,“大婚之夜你居然丢下我一个人?你干什么去了?”
分明是她自己醉酒抛下自己先睡,这会儿倒是控诉起他来了。
可时桉还是第一次听到昔凝这般明显撒娇的语气,心中既觉得分外喜爱,又舍不得真的让她落泪,便是自己的语气也比寻常更为软和:“阿凝,我守着你,你莫哭了。”只将人抱着,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嗯。”昔凝点头,笑容灿烂,趁着时桉分神的时候,便凑上去偷偷亲了一下他微张的唇。
口中还带着浓郁的酒香,叫人更加着迷,如微风如骤雨,让两人皆溃不成军,意乱情迷……
“阿凝,”时桉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忍耐,“莫急,我怕弄伤你。”
昔凝几乎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,各处都透着诱人的芳香。此刻只觉得时桉的声音分外迷人,更甚至是连他说的什么话都听不太清,迷蒙中也不知自己是说了什么,只感到一阵疼痛,眼角的泪水却被人轻轻吻干。
莫名的此刻她竟想笑,她喃喃道:“以前你见我掉眼泪,总是将它冻成冰,悄然碎裂……”
时桉一愣,却莫名更加难耐……
第二天担心不已的曹岳欣在熙凝峰外转悠了几圈,没等到昔凝出现最后被季影给抓着送走了,而季影自己,行拜见师娘礼的时间足足推迟了一个多月。
季影倒是没多想,反而是昔凝见到他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。毕竟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他们几乎没干其他的事,只沉醉于研究道侣的身体构造以及各个地点各种姿势罢了。一经回想,便令人脸红心跳不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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