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受吸收月华时如同重练筋骨般的痛楚,当然也享受了相应的好处。
现下,天音宗圣女要伤云月玺,云月玺察觉到有两拨人在异动——
宋成璧为人自负,还极“怜香惜玉”,不可能看着云月玺在他面前被伤,他一卷袖子,左袖击出同天音宗圣女的劲气相撞,另一只手欲要去揽云月玺,沉了脸:“谁敢伤本君的女人?”
令他尴尬的是,他揽了个空,云月玺已经一脸平静地躲去一个长老的身后,如一朵被护着的、静美的娇花。她如何会暴露自己的底牌?
她一个金丹修士,被元婴期发难,定然只有躲着的道理。
宋成璧媚眼抛给瞎子看,半放在空中的手尴尬地不知收回来还是放下去。
宋成璧到底不是一般人,没事儿人一般放下手,看着云月玺有些惊慌的面容,红樱般的嘴唇似乎都淡了些,那股天之骄女的傲气染上些惧意,更惹人怜爱。
宋成璧一叹,罢了,她吓成那样,下意识躲到长老身后,也怪不得她。
天音宗圣女却一肚子气,她在宗门内向来众星捧月,如今到了昆吾宗,别人却都护着云月玺,显得她是个坏人一般。
天音宗圣女道:“看来诸位是定要袒护她到底?”
宋成璧冷声,如果不知晓他品性的人在此,定要赞一声芝兰玉树:“月玺并未杀人,所谓的罪名只是圣女一面之词,昆吾宗不认。”
另一名长老显然没有宋成璧那么和善,这长老名唤金光,金光长老对天音宗圣女的恶行颇为不满,那样歹毒的恶行,要是没被拦下,云月玺岂不是香消玉殒?
要是宗主还醒着,定不会白吃这个亏,这样的暴徒,早被宗主一掌打飞了。
金光长老受不了那个恶气,道:“云仙子是我昆吾宗宗主之女,地位尊崇,是你想拿就拿想伤就伤的?”
他召出自己的紫金杵,如一座威风凛凛的宝塔般站在云月玺面前护着她,摆明了随时能给天音宗圣女一杵。
云月玺在他身后垂眸,这也是原身无论如何也不爱宋成璧的原因。
纵然宋成璧修为高深、容貌英俊,那又如何?他朝三暮四,永远对别的漂亮女人留情,云月玺差点被杀,他明说护着云月玺,也只是口头上和天音宗圣女讲道理。
也只有眼睛被糊了的女人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。
“你们……”天音宗圣女惧怕紫金杵的威力,她虽带了些高手来,但这毕竟是昆吾宗的地盘,她势单力薄,如今只用冷淡中夹杂着厌恶的表情看着云月玺:“哼,你敢说你对二位柳师妹没敌意?她们怎么那么巧,死在昆吾宗山脚下。”
金光长老声如洪钟:“谁给你的资格质问昆吾宗的核心弟子?”
云月玺躲在金光长老身后,被长辈护得好好的,天音宗圣女又被堵了回来,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气,一时之间,冷怒的脸色带了几分难堪。
宋成璧原本护着云月玺,见状又舍不得佳人被拂面子,温声对云月玺道:“算了,月玺,我们何不尽地主之谊,咱们清清白白,说出来让这位圣女别怀疑咱们,也是美事一桩。”
金光长老怒目圆睁,给她脸了?凭什么她问话云月玺就得答?
宋真君怎么如此不分是非?要是那圣女好好出言便罢了,上来便喊打喊杀,别人再配合她岂不自打脸面?
宋成璧仍深情地看着云月玺,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,毕竟,他没有损害昆吾宗的利益,也处处维护云月玺,云月玺定然会听他的话。
哪知,云月玺只冷冷道:“我的清白自己知道,何需向别人证明?”
宋成璧劝道:“月玺……”
云月玺不看他,只看着金光长老。
她盈盈的美目中如沾湿了露水,拉着金光长老,道:“金光伯伯,那晚您是知道的,我才为父亲采到幽魂花,伤势未愈,当夜更是生生被气到吐血,这么些日子一直在养伤……我不才,仅仅金丹修为,如何杀得了两个金丹修士?”
她虽微泣,也没堕了昆吾宗的威名,半点没示弱,斜了眼天音宗圣女:“你空口白牙污蔑我杀人,任何事都是你一嘴说成,把昆吾宗置于何地?”
宋成璧也从未怀疑过云月玺杀人,见二女争锋,他道:“的确不是月玺杀人,不过,圣女今日来此,本君愿给圣女一个面子,之后圣女若有要求,本君必替圣女办到,本君不才,乃洞虚境,天下奇物十之,本君都能为圣女寻来。”
天音宗圣女本就不觉得二位柳师妹是云月玺杀的,她出言针对她,不过是看不惯她那张脸,如今得了宋成璧的允诺,她自是答应。
只是二个普通弟子罢了,她来此,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天音宗圣女冷看宋成璧一眼,一卷白纱,香风阵阵,如化成一团轻烟消散,不可捉摸。
她露出这手神通,宋成璧似回味道:“这般的女元婴,当真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他这般点评,会客厅里也无人回应他。
宋成璧现在正是对天音宗圣女好奇之时,他挥挥手让众人散去,再让云月玺的丫鬟好生照料云月玺,继而便离开。
不知是去修炼还是去做什么了。
会客厅里,长老们面面相觑,全都觉得宋成璧太过折辱人。云月玺是宗主之女,他居然当众随别的女人而去!
金光长老叹气,拍了拍云月玺的肩膀:“别太伤心,你父亲见了会难过。”
他们之前其实明里暗里劝过云月玺不要痴恋宋真君,毕竟宋真君那人在男女之事上当真拎不清,可是,云月玺始终迷恋他。
可这次,云月玺的眼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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