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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母去凌云宗,那她岂不是要被凌云望抓回去?
云如烟反应特别大:“别去!”
她面色慌乱,足以证明云母说的全是真的,云父的心立刻沉了下来,马上把灵石袋收回去。
云母脸上划过丝痛恨:“现在承认了?刚才不还腆着脸要灵石?我说,你好歹是被我们养大的,要灵石时你要是说几句好话,我今日说不定还不会这么揭你的短,现在你还是个丫头片子,就敢威胁我们以后不养我们,以后你还得了?”
“不过,你就算要养我们,我们也养不起你了!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名声吗?别人都巴不得你死,看你的下场。你本来就是我们捡来的,现在,我们不养你了,你滚吧。”
云母从云父手里夺过灵石,宝贝似地捂着。
云父又重新恢复了之前那般威严、沉默,却又略有游移的精明脸色,不再阻止云母。
云如烟紧紧咬着牙,她是狗吗?云母居然要赶她走?
云如烟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你不怕因果报应?你们捡了我,就要对我负责。”
云母恨恨道:“你给我提什么因果报应,因为你,我们失去了我们的亲生女儿,从金丹期跌到筑基期,这都是你害我们的!”
云如烟说不出话来,她平日一直保持着自己温柔善良的形象,装得久了,自己也认为自己真那么温柔善良。但面对云母的逼问,云如烟竟然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。
她想说又不是我逼你们的,但看着云母拿出了那令人胆寒的鞭子,便不敢再说话。
她噤若寒蝉,只想着不挨打,可惜,云母的脾气不是她想躲就能躲。
就如同曾经的云月玺闭嘴不说话也要挨打一样,云如烟什么都没说,就被几鞭子抽了上来。
鞭子专挑痛的地方抽,云如烟毫无自保之力,被抽得到处逃窜,又被云母一鞭子抽回来继续抽。
云母实在是恨极了:“我之前赚的灵石,全被你给祸害了,你要不交出灵石再滚,小心我活活打死你!”
云如烟的灵石全都花光了,哪有多的交给云母。
她被抽得在地上打滚,痛得生不如死,彻彻底底体会了被父母责打是什么感觉。
那是一种心碎的感觉,本来最该疼爱、保护自己的人却想置自己于死地,比起身体的痛,心理上更加绝望。
云如烟活活被抽了一下午,她从凌云望那儿逃出来,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,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。
她交不出来灵石,满足不了云母,幸而,云母也不想收留她,免得被凌云宗的人记恨。
她把云如烟赶了出去。
云如烟原本就是想走,但她本来想的是拿上灵石丹药,风风光光地离开,没料到,她如今落魄得像乞丐。
最讽刺的是,今日天光明媚、微风和煦,仿佛天都在高兴。
另一边,白云宫内云雾缭绕,云月玺正同楚河他们切磋,她的鲛绡纱以柔克刚,居然能以一打二而不落下风。
方天问和楚河同时收了剑,楚河摆摆手:“不打了不打了,和你打没意思。还是陈志好。”
他勾勾手:“陈志,过来切磋。”
陈志憨厚一笑:“我不来,我只想当个厨修,打架的事情,我不擅长。”
楚河和陈志经过一番努力,也终于从白云宫的外门弟子变成了内门弟子。
方天问道:“既然我们都不想和对方打,不如一块儿去后山找妖兽。只是,今日据说长老他们会在后山测试对抗魔族的法阵。”
楚河点头:“我也听说了这件事,不过,长老他们没有封山,说明我们能去,说不得我们还能涨涨见识。”
云月玺也觉得不错,她把淡蓝色的鲛绡纱缠在手臂上,同楚河他们一起前往白云宫的后山。
说是后山,实则是一座连绵的峰群,灵气非常充裕。
这么大的山,说不定他们根本遇不到白云宫的长老们。
没想到,云月玺他们刚走几步,就听到一名老者的声音:“少主,此阵虽威力巨大,能压制魔族魔气,但是同时会对法阵内的所有人进行攻击,有些敌我不分。”
云月玺微微蹙眉,这名老者的声音,听着怎么这么耳熟?
这时,又一道清冷孤绝的年轻男声传来:“法阵持有者也无法控制?”
老者摇头:“不能。”
“宫内所有阵修拿出来的法阵只有这个?”褚昭冷脸再问。
“也有其他的,但已经被否决,更不能拿给少主过目。”
“既然此阵达不到本座的要求,那其余所有阵法都有可能使我满意,把那些法阵全都呈上,一一演示,本座今日一整天都给你们。”
他似乎心情不佳,连本座都用上了。
“另,观看的弟子出来。”褚昭冷冷吩咐,他说得莫名其妙,云月玺等人却都清楚,他是让她们出去。
云月玺、方天问、楚河以及陈志一同出去,行礼见过各位长老和少主。
所有人都面色严肃,唯有云月玺目中闪过一丝惊诧。
那位少主旁边站的两名老者,正是当天龙女身旁的两名老者。少主目若寒星,容貌比过星辰河湖,如同孤美的冷月,若非他手执长剑,高冷疏离,定然会使人不要命地朝他靠近。
关键是这剑,云月玺也见过,龙女拿的就是这柄剑!
再看看这位少主和龙女一模一样的清高眼神,云月玺差点石化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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