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参父亲一本,说父亲家风不严该如何?我们为人子女,不能为父亲分忧解难也就罢了,难道还要让他为我们担心?”
她说着似乎有点生气,娇艳的脸庞染上层薄红:“你们都不在乎流言,是你们的本事,可是我心疼父亲,心疼府内其他人也要和你们一起遭受流言攻击,他们小心翼翼做事,想维护个好名声,你们却拉着他们一起被骂……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云月玺似乎说不出什么责人的话,脸涨得通红,被听琴扶着咳了好一会儿。
她咳得眼中都转了泪珠:“你们要做什么,我管不了。左右我作为尚书府的小姐,我若是犯了错,外面的人都会骂尚书府没规矩,我绝不和你们一起犯错。”
听琴听得感动极了,小姐说得才对。
听琴尚年轻,听了云月玺的话后,回房给云月玺斟了杯热茶,伺候她喝下去暖暖胃后,道:“小姐,奴婢有一言想说。”
云月玺刚才说了好一段话,现在有些累,她点头:“你说便是。”
听琴又向她、柳若颜和云时青分别福身,方道:“奴婢愚笨,不知若颜小姐为何总觉得我们其他人没为自己活。奴婢闲时喜欢绣花,绣花时奴婢高兴,这不是为自己活吗?但奴婢的为自己活却不会为他人带来麻烦,若奴婢只顾自己好活,不顾别人的水深火热,那奴婢成什么人了?”
柳若颜一脸震惊,这群古人哪懂什么才叫为自己活?
他们知道什么是文艺复兴?什么是马列主义?他们还活在封建时代,怎么可能进步到平等、独立、自主的时代?
所以,柳若颜明明有些脸红,不自觉有些气短,还是不屑道:“你们说的为自己活和我说的为自己活根本不是一回事儿,你们不懂我的思想。”
听琴还想分辨,云月玺朝她摇摇头。
按照柳若颜这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性子,以后闯的祸还多。以后没了人替她背黑锅,她会落到什么地步?
云时青也沉吟一番,道:“若颜的思考比我们都要多得多,想必,是你们没懂她的意思。”
柳若颜抱着手臂,这才对嘛。
古代的人真是没智慧,尤其是被奴役的古代女人,云时青这样的翩翩公子读过书,倒还勉强能领略她的意思。
柳若颜道:“其他的事都不说了,和你们说你们也不懂。喏,听琴,你还是快向我道歉。你冤枉我害了月玺姐姐,你不道歉这事儿没完。”
听琴正要说话,云月玺便温声细语道:“若颜,如果是这个事情的话,听琴没说错。大夫让我静养,不能受人吵闹,否则会落下病根,你……将我吵醒,听琴性子急,说话重了些,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说完,云月玺朝柳若颜福了一福,端的是袅袅婷婷,美不胜收。
云时青现在还没完全不疼这个妹妹,闻言惊道:“什么病根?”
云月玺苦笑:“哥哥,母亲怎么去的,你忘了吗?”
是那么严重的病?
云时青急忙道:“妹妹,我不打扰你休息了,我先下去。”
柳若颜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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