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人,这些年来他一直避世。你比他大那么多,也好意思霍霍他?”
眼下店里没有人,顾言绝也不避讳,口气里不是嘲笑,而是阴森。
“女大三,抱金砖。谁说两口子之间女的一定要比男的小,再说我又不真的嫁给他,就借他的名头用用怎么了。”
苏林晚用力的拍拍桌子,好不容易想到的好法子,就这么被顾言绝给搅黄了。
让人喜欢自己很难,让人讨厌自己这个她拿手啊。眼瞅着就能利用一下皇后的爱子之心,不损人利己的达到目的,嘴边的鸭子飞了。
墨风看着她心里发愁,现成的人放在跟前,郡主怎么不知道用啊。他们王爷要什么没有,不比信王强多了。
眼睛不断的去点顾言绝的头顶,生怕苏林晚不明白,直看的他的眼珠子疼。
其实苏林晚心里也不是不明白墨风的意思,不过自己刚被顾言绝是肃王府撵出来,转头就去找他帮忙,心里说不出哪里不自在。
想想还是算了,庄王这个冤大头不是现成的,何必掉那个价去求顾言绝呢。
这么想着,便转身打算离开。
“站住,去哪儿?”
“去看看庄王爷,好歹也是我动的手,不能伤了人家就不管了。”
一定要在后续保证他的伤好不了,落了疤才行。服务到家,不能顾头不顾腚,剌完一刀就算结束。
身后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:
“不必去了,十哥的伤太医说治不好,只能结疤。”
本来还满心欢喜,听了他的话苏林晚瞬间拉下了脸,谁这么讨厌,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,这不是无路可走了么。
转念一想,在大梁,除了顾言绝,还能有谁敢做这样的事!
她转过身,三两步走到男人跟前,咬牙切齿:
“是不是你干的?呸,我都多余问,一定是你。你怎么这么闲,那不是你十哥吗,自己家的实在亲戚,就不能当回人吗?”
顾言绝双手交叠,换了个位置坐好,愉悦的说:
“能听到十哥痛苦的哀嚎,能想到皮肉撕裂时的声音,我开心极了,机会难得,说起来还得多谢你。”
这才是顾言绝!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找庄王做什么?”
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戏谑,剩下的只有压迫感。
苏林晚可不怕,她退后一步,靠在身后的桌子上,打了个手势让墨风和玉竹离开,守好门。
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,这才抱臂似笑非笑的说:
“少装了,静王的消息是你给的,你说我找人弹劾我父亲是为什么?”
顾言绝心里一惊,抿住唇没有说话。
“我若是没有猜错,截住顾礼廷信息的应该是你的人。你觉得和我说这个我不能信,于是请静王帮忙,对不对?你原本不想说,可是父亲被顾礼廷威胁,眼看要控制不住,这才让你把消息吐了出来。至于为什么会截住我的情报,我猜……”
顾言绝听她说到这里,心跳已经开始加快。不亲自和她说这件事,就是怕她疑心自己。
“你是在调查我吧。对于我救你命这件事你满心的怀疑,不查明白心里难安。对吧?”
“不是调查你,是下面的人中了顾礼廷的圈套。”
顾言绝急急的回了一句,他难得开口解释什么,原以为静王出马,这件事能圆过去,苏林晚的洞察力如此强悍,他也是没有想到的。
“你如何猜到这消息是我递出去的?”
顾言绝耷拉着眼皮,口气中有一点点发虚,不知道听出来没。
苏林晚笑笑,没有回答。
顾言绝因为病着,经年累月的喝药,身上有一股药味。虽然静王也喝药,可二人的药还是有区别。一个发酸,一个发苦。发酸的是静王的补药,为了调理他的身体。
而发苦的是顾言绝,为的是解他身上的毒。
个中的差距,她细说不清,可是一闻就知道那屋子里不止静王一个人。
他这样精明的人,也有被人看透而不自知的一天。
“肃王殿下,”
苏林晚跳过他的问题,自己重新起了个头:
“咱们做个交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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