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顾礼醇的话有怀疑。实在是因为他纨绔公子的形象太深入人心,这一点和前世没有丝毫出入。
而且就他那点儿小聪明,稍微多问几句,他都过不了关。
“我和京兆尹啊,我让那老小子把铺子给我吐出来,不然我就去父皇那里告状,说他假公济私,把他以前办过的冤假错案都翻出来。”
苏林晚眯着眼,边撸袖子边问:
“京兆尹来了?”
那架势,如果顾礼醇说京兆尹来了的话,铁定会去动手一样。
顾礼醇嫌弃的摇摇头:
“他哪里配来参加家宴。狗腿子一个。”
虽然他平日不参合朝廷的事,却也知道京兆尹这个人是齐王党,唯齐王马首是瞻。
旁边一个女子顿时出声骂道:
“堂堂信王,也在背后嚼人舌根!我父亲为朝廷效命,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称呼的吗?皇家的子孙都是这样的德行吗?”
句句问的掷地有声,让人无法反驳。
苏林晚和顾礼醇一齐回头,见旁边坐着的正是京兆尹管弘文的女儿管金桂!
“哎呦,六嫂也在呢。本王前几日听说六皇兄被六嫂打伤了脸,还以为你不敢来了。”
六皇子顾礼悦为人平庸,家里大事小情都不管,全是这个王妃管金桂在一手操持。
前几日顾礼悦纳了个妾,当天晚上还没等吹蜡烛,管金桂便冲了进去,把两个人打了一顿。顾礼悦想还手,还被抓伤了脸。一时间沦为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“本妃有什么不敢来的,你六皇兄当初娶我的时候可答应了,后宅里只有我一个女人。他敢娶,我就敢打!倒是你,小小年纪在背后骂朝廷的大臣,是何居心?”
苏林晚趁机看了叶阳一眼,果然同白琉璃说的那样,这货的眼睛都长在自己的手腕上了。她不管如何动,那目光都粘在上面,一刻不离。
管金桂厉害,可顾礼醇是个泼皮,这京城除了皇帝,还没怕过哪个。见管金桂咬着自己不放,顾礼醇笑嘻嘻的回答:
“骂了就骂了,骂人还非要有居心。那这样说,你去问问你爹,他为何没有理由封了星河郡主的铺子,不是为了拍马屁吗?七哥的赌局输了而已,就这样的打抱不平,堂堂京兆尹混成这样,还不能让正义的看客说句实话了?”
“我父亲从来都是依法办事,封了她的铺子,说明她有问题。不然为何不封别人的偏封她的?你不问她倒来问我,是何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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