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偷偷的做点买卖,攒点钱好过日子啊。正好你手里不是有铺子么,他们谁也不敢动,就给我帮你赚点儿银子呗。”
顾礼醇趴在苏林晚的腿边,可怜巴巴的盯着她,好像他的生死都在苏林晚的一念之间。
他的情况苏林晚也知道一些,原来是个聪明人。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,想的倒是通透。
“行,我同意了!一会儿看你的了。”
“不过我十三叔从来不用女孩儿的东西这是真的,难得他肯要你的东西,你真不考虑一下么?”
顾礼醇这话说的很真心,虽然十三叔命不久矣,若是真能有个真心相待之人,也不枉此生。
“他想要我就得给,我不要面子的啊。”
苏林晚先是心里一跳,随后胡乱对付了几句话打发了他。
顾礼醇开怀笑了起来,背过身偷偷舒了一口气。
都是人精,一句瞎话不敢说。
没过多久,顾言绝回来了。一进门他便发现苏林晚对顾礼醇的态度缓和了许多,不是刚才瞧不上,恨不能让他赶紧滚蛋的样子了。
“阿晚,今日晚上宫里有夜宴,你要去么?”
顾言绝的眼神完全笼罩在苏林晚身上,再无别人。
“不去。”
宫里的夜宴有什么意思。前世她就是吃过了宴席才死的,她讨厌夜宴。
顾言绝含笑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宠溺的回答:
“不去便不去吧。我替你回了便是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
顾礼醇在顾言绝行动之前把话说透说死:
“新晋的舒嫔可是指名要见她,十三叔你就这样拒了?父皇要不高兴的。”
“舒嫔?”
苏林晚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对啊,就是布政使的女儿,闺名叫白琉璃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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