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木头的铜钱,他刚才出手的力度并没有那么大,根本不至于把铜钱钉入柱子中。
若是有心人留意到了,定以为自己是抱着对苏林晚的杀意才“出手偷袭”。
他看的清楚,那几枚铜钱就是经过顾言绝的“加工”才如钉子一般扎在柱子上。
心里暗骂顾言绝阴险,脸上却一派坦然:
“皇叔竟然也在此。本王并非想伤害郡主,只是不想让郡主杀了叶阳。”
顾礼廷蹲下慢慢扶起叶阳,叶阳缩在一处,将头埋在顾礼廷的怀里,呜咽的抽泣:
“齐王哥哥,我好怕。”
丝毫不见刚才想要抽打自己的跋扈。
叶阳平日里高傲嚣张,和现在对比明显,激起了顾礼廷的保护欲。
轻轻拍着叶阳的肩膀,顾礼廷熟稔的对苏林晚抱怨:
“她不过是耍耍小孩子脾气,阿晚何必同她一般见识。”
苏林晚悠闲的坐回刚才的椅子上,斜着眼睛冷声道:
“齐王该称呼我一声星河郡主。叶阳和我年纪相仿,我也不过是小孩子脾气。只不过我的脾气大一些,至于有多大,齐王殿下应该清楚才对。”
她现在心情很差,全然没了刚才和高庸赌钱的兴致。
隆平之战过后,她绝不要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受伤。叶阳那一鞭子分明是想毁了玉竹的相貌,让她如何能忍!
“本王这里替县主给郡主道歉。还望郡主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苏林晚无视顾礼廷,漫不经心的用匕首一下一下的扎着赌桌:
“我肯定是会放在心上的,所以齐王殿下得多费心,日后若是想叶阳安稳,最好绕着我行路。否则,这一鞭子我定会打回去的。”
叶阳狠狠揪着顾礼廷的衣袍,眼泪婆娑的看着他:
“齐王哥哥,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,怕她把你从我身边哄走。没想伤害谁的。”
苏林晚任由她做戏,接着她的话头道:
“你今日的赌局也赢了,在场有这么多人做见证,也没什么不放心了吧。”
叶阳和顾礼廷都不说话。一个想认,一个想不认。
最后还是顾礼廷先开口:
“你刚才和叶阳赌过了么?似乎连手都没动过吧。这样又哪有什么输赢之说。来人,送县主回府!”
他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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