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不争气的心脏狠狠地一跳，更加不安了起来。
注意力一下子分成了三份，一份在怪女人身上，一份在身后的中年男人那里，最后一份就是车内车外警惕白裙女人和小学生。
“小娃娃，大晚上的瞎跑什么呢？你就不怕碰上鬼吗？”老大爷可能觉得无聊，转身和江明唠嗑起来。
江明可以看到，这老大爷眼神中透露着疲倦，但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，他回了一个微笑：
“瞧您说的，我这哪是瞎跑啊！”他悄悄地把右手拿出来，又指了指腰带上的黑色手机。
“大爷，您就不知道了吧？我是一名夜间的主播，我现在给我一些粉丝们直播呢。”
这句话传入到小学妹的耳里，她颇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看江明，自己是一名户外探险主播，俗称灵异直播，叫小呆妹儿。
靠着诡异、危险的直播题材与可爱甜美、娇小柔弱的人设，在两者的剧烈碰撞下，小呆妹儿掌握了大流量。
对方自称是主播，还在传闻中的404路公交车进行直播，那肯定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灵异主播。
随后，她又不屑地笑了一下，自己坐拥1000多万的粉丝。
平时同行里有名气的，她都见过，至于江明，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，多半是小平台的小主播而已。
摇一摇头，继续跟她的家人们在这阴森的公交车里可爱卖萌。
老大爷扶着自己的锄头，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秒那台黑色手机，在屏幕里，他看到了他那张苍老的面孔。
“小娃娃，这玩意能赚钱？”老大爷不敢相信的问道。
“能赚，能赚很多钱。”江明简单的比喻了一下，厉害点的灵异直播，在乡下盖一栋漂亮的别墅都不成问题。
“啧啧啧！”老大爷连连惊叹，“我活了70年，还没见过这样赚死人钱的法子。”
顿了一下，老大爷皱着眉头把江明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看一遍，脸色很不好的说道：
“小娃娃，你这样赚死人钱，有点不讲究啊！”
“呃…怎么说？”
“你看看人家电视里的，抬棺材的、做法事的或者其他的，哪个人身上没有两三张符，你这…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啊！小娃娃，我劝你早上和晚上别做这行，不然早晚都得出事。”
“………”江明被吓到了，表情愈发苍白，手心一个劲地往外冒冷汗，干咳了几下：“大爷，您别说了，大晚上的怪吓人的。”
“大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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