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秘书:打官司啊,万一时家不把时光给蔚总呢?这是蔚总的吩咐。
她只能苦涩一笑:又不是八岁,还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和监护权,已经都十八周岁了,主要看孩子的意愿,打什么官司?
陈秘书也笑了:蔚总高兴过头晕了,我也是,我也是。
她当时没法形容那种感受,小叔和陈秘书什么风浪没见过?他们曾在资本市场输的一无所有,却还能登山再起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
面对强劲的竞争对手,也面不改色。
山雨欲来,也能岿然不动。
今天,他们两人都魔怔了。
电话那边,蔚明海没那个耐心,“蓝蓝?怎么不说话?”
蔚蓝回神:“小叔,陈秘书都跟我说了,妹妹”这一声妹妹,她叫出口都觉得别扭,“妹妹还活着?”
蔚明海对蔚蓝从来也没什么隐瞒的,包括集团的一些商业机密蔚蓝都清楚,他应了声:“嗯,我找到了。”
蔚蓝心情很复杂:“那太好了。”又问:“已经确定了是吗?”
蔚明海戴上金边眼镜,又对着镜子理了理风衣,转身下楼去:“还用怎么确定?陶陶就是我女儿,我感觉得出。”
那种莫名的亲近感,不是现在才有的。
蔚蓝言不由衷道:“我也希望是,这样家里多热闹,以后你有人陪,奶奶也就放心了,我们都放心。”
她试探着:“我上次在您那边看到时光,一看就是时家精心细养出来的公主,他们费心养了这么多年,感情肯定不一般,到时候时光怕是不愿回到我们家。”
顿了顿,她说:“时家有权有势的,时光什么也不缺。”
蔚明海:“我是她爸,不管她缺不缺,不管我穷富,她都必须得跟在我身边,不然我不放心,没人能比我对她好。”
他现在没心思跟蔚蓝探讨这些扫兴的,他要急着去见陶陶。
“有空再说,我忙了。”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闵璐听到脚步声抬头,蔚明海穿上了黑色的风衣,她熟悉的那个蔚明海又回来了,强势的,阴狠的,冷漠的。
之前那个喜形于色,茫然无措的形象,就好像是她假想出来的一样。
“你会弹琴?”闵璐刚才坐着无聊,就弹了会儿钢琴。
蔚明海:“不会。”
小时候家里穷,别说学钢琴,就连钢琴什么样都没见过。
他觉得女儿会喜欢,就买下来了。
从买来到现在就没人碰过,他跟管家交代过,这琴谁都不能弹。
闵璐并不知情,他就没再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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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车上,蔚明海改变主意,不会饭店了,难得跨年夜,他想让陶陶玩的开心一点儿。
“你知道时景岩住哪儿?”
闵璐:“跟我住一个小区。”
蔚明海:“去他家楼下等着。”
一个多小时过去,蔚明海所有的理智都回来。
尽管内心还是波涛汹涌,不过脸上却掩饰的不露痕迹。
车里死气沉沉的,还有点压抑。
鲜有的,蔚明海主动跟她聊天,也都是跟陶陶有关,“陶陶好像跟你挺亲?”
闵璐:“什么叫好像?本来就特别亲。”
她抽空看他一眼,缓和气氛:“羡慕嫉妒恨吧?”
蔚明海一本正经回答她:“嗯。”
闵璐:“”
蔚明海还是想知道陶陶的过去,他让闵璐说些给他听听。
闵璐不想提,就故意刁难他:“你要给我睡一次,我就都告诉你。”
蔚明海:“”
今天她总算让蔚明海吃瘪了一回,以往都是他掌控全局,从来没有失控过。
她调整呼吸,专心开车。
雪花比刚才大了不少,洋洋洒洒落下,落在前挡玻璃上,雨刮器不停转动。
车里很静。
她仿佛都能听到雨刮器工作的声音,还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闵璐不知道今晚的经历,对她来说,是幸还是不幸。
他的过去,对她来说是把双刃剑。
给她带来希望的同时,也把她给刺的遍体鳞伤。
到了小区,闵璐把车停好,指指花园里:“小可爱在六岁前就喜欢玩那个秋千,有时都能玩到晚上九点多。”
蔚明海盯着秋千看,在想象陶陶小时候的样子。
“怎么玩那么晚?不困?”
闵璐没说实话:“午觉睡多了,小孩精力旺盛。”
蔚明海陷入了焦虑,他怕陶陶并不需要他,也不想回到他身边。
她生活的太高,从陶家到时家,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企及。
闵璐看看时间,已经凌晨一点半。
她拿出手机要给时景岩打电话,被蔚明海给拦下,“不用催,我等着就行。”
时景岩和时光还在路上,一路从饭店走回来。
出了酒店,雪花漫天都是,时光说有点吃撑了,她提出:“哥,要不我们走回去?”
时景岩清楚她的那点小心思,就陪她走回家。
一路上两人没冷场,都是围绕着她的学习聊。
走了会儿,脚不冷了,不过手快冻掉。
时光不由搓搓手,羽绒服口袋设计太偏上,口又小,她手不好插进去。
时景岩这才注意到她没戴手套,“手套呢?”
时光:“落车上了。”司机早就开车回去。
时景岩瞅瞅她的衣服,没合适的大口袋给她暖手,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买手套,他靠近她,“把两只手都放我风衣口袋。”
时光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,假装拒绝一下:“这样你不好走路吧。”
时景岩:“是你不好走路,我没什么。”
时光:“”
时景岩摸摸那个口袋,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另一边,示意她把手放进去。
时光没再拒绝,就怕她再矜持一下,时景岩就不给她放了。
她十指交握,把手都放进他口袋。
靠他那么近,两人紧挨在一块。
她走路一点都不方便,很别扭,却乐在其中。
时景岩配合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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