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顿兵马,做好备战准备,随时听候州衙的调遣。”
秦烈虽然身为济州防御使,但他只有指挥权,却没有调兵权。
济州团练营的兵马的调动,必须由权知济州军州事的王襄,通报兵部之后,才能调动兵马,交给秦烈这个防御使指挥。
这也是他为何要提前安排杜迁前往济州,事先安排的原因。
安排好这一切,秦烈骑上黄骠马,与宋万领着一队护卫,前往水泊梁山巡检司而来,准备与朱仝会合前往金乡。
水泊梁山巡检司大堂。
听说阮小二、白胜很有可能陷在祝家庄,而之前朱贵也被祝家庄的人马打伤,而朱贵的几个兄弟,如今也被祝家扣押。
晁盖、阮小五、阮小七纷纷叫嚣道:“好个祝家庄,简直欺人太甚,必须灭了他。”
“请大人下令。”朱仝身为巡检使,加上一直都在衙门混,自是更懂得礼数。
“请大人下令。”在朱仝的带领下,吴用也立即躬身行礼道。
晁盖等人这会也意识到,刚才乱哄哄的明显有失体统,纷纷躬身行礼道。
“诸位兄弟说的好,咱们的弟兄岂能任人欺辱?别说只是一座区区祝家庄,即便是王公大臣,只要我们有礼有节,别人敢欺负咱们兄弟。”
“我们也必须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。”
虽然晁盖等人身上,依旧保持的草莽之气。
但秦烈却没有刻意去纠正什么,毕竟这些义气相投的人,虽然粗鄙不懂礼节,但却淳朴讲义气,这种人反而更可靠。
相反那种虚伪客套之人,心机深沉,反而更需要防备。
“好,大人说的好。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。”
被秦烈这么一激,晁盖、刘唐、阮小七等人,无不是热血沸腾,纷纷高吼而起。
随后,秦烈以防御使身份,打着都督查金乡乡兵的名义,督率朱仝、晁盖、吴用、刘唐、阮小七以及林冲等人,督率一百军士,直奔金乡城。
公孙胜以及受伤的朱贵负责留守水泊梁山巡检司。
环头豹眼,向来一直沉默不言的林冲,先是拒绝秦烈为他洗清冤屈的好意,进而又拒绝秦烈任命他为官身的命令。
林冲之所以如此,自是京城被高俅一家迫害之后,对于大宋朝廷,已经彻底失去死心,这也是他为何会落草梁山为寇的原因。
这次他之所以跟随晁盖接受招安,主要是想要弄清楚,昔日在济州城下,杨志跟他说过高俅、以及高衙内被鲁智深所杀一事。
不过他这个人显然很有耐心,因为一直未能与秦烈单独相处,所以他便没有主动询问。
但此次前往金乡,夜里在半道宿营之时,在秦烈的主动邀请谈话下,林冲这才问出了心中疑虑。
“林兄弟,你终于肯主动开口了,说实在,看到你这样,我也是很担心,你会憋出什么心病。”
秦烈松了口气的笑道:“高衙内确实是被鲁智深大师所杀,也算是为林娘子报了仇。”
“不过高俅这厮,深的陛下宠幸,虽然前遭因我被贬谪,但我前两天刚接到消息,官家又把他召回了京城。”
“所以这个仇,咱们也只能从长计议,积蓄实力,以后再报。”
林冲目光炯炯的看着秦烈,他万万没有想到,秦烈竟然会真心实意的想到,要为他报仇。
“大人心意,草民心领了。”林冲这人为人倨傲,向来不喜欠人情,这会面对秦烈的热诚,他即便心中感动,但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绝道。
“林兄弟此言差矣,先不说咱们如今也算得上是兄弟的份上,即便你不认我这个兄弟,除掉高俅,那也是我份内之事。”
秦烈正色的道:“高俅谄媚陛下,身为朝廷太尉,统管朝廷禁军,欺上瞒下,克扣军饷,贪污受贿,致使朝廷上下,人人效仿,无论是禁军还是乡兵,皆如同一盘散沙。”
“如此长期下去,岂不是国将不国?所以为林兄弟报仇雪恨,可不是一件私事,而是为国除奸臣的大事。”
“大人如此心志,草民不及也。”林冲惭愧的拱手作揖道:“吾别无所能,唯有这一身武艺,今后大人有所差遣,吾绝不推辞。”
“哈哈,今后咱们兄弟并肩作战,不分你我。”秦烈伸出双手,直视林冲拍着他的双臂,一脸真诚的开怀大笑道。
“好……”在秦烈的感召下,林冲的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光彩,黝黑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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