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
“胡大夫,朱贵兄弟伤势如何?”一直等待对方忙完,秦烈这才上前问道。
“他身上有多处刀伤,其中后背这一箭最深,而且还淬了毒素,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素,但因为伤势拖延了两天。”
“目前虽然都处理好了,但能不能挺过来,还需要看他的毅力。”
胡大夫是郓城的老郎中,医术医德都有口皆碑,为此秦烈特意礼聘,让他在县衙边上行医开馆。
“有劳了。”秦烈感谢的拱手作揖道。
“雷横,你带人沿途去查看一下情况,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秦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朱贵,突然意识到这事,怕是不会是一件偶然的小事。
“遵令。”雷横拱手而去。
昏迷的朱贵,一直到半夜才醒来。
雷横沿着朱贵来郓城的路线,查找了十几里也没有什么发现。
为此秦烈入夜之后,只得回了县衙。
雷横留下来照看,等候朱贵醒来。
好在朱贵有武艺在身,身体过硬,经过胡大夫的救治后,半夜时分终于醒了过来。
“朱兄弟,你可算醒来了,大人今天一个下午都在这里照看着你。”
见到朱贵醒了,雷横也是一脸喜色的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需要的?”
“渴……”朱贵有些虚弱张了张口。
“好些没,能不能说说,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雷横待朱贵喝下温水,恢复了一些精神头,颇为关切的继续问道。
“嗯。”朱贵点点头,随即道:“我们在金乡境内被人袭击了,那帮人人手众多,个个都是好手。”
“在战斗中,我才得知他们是祝家庄的庄客。”
“说起来也是我们连夜赶路,走叉了道,才进入了祝家庄的势力范围内。原本我们也是正常打尖住宿,可半夜时分我铁牛兄弟,发现有人偷窃他的行李。”
“这不就打了起来,结果万万没有想到,那小小的客栈,竟然一下子召集一百多庄客,把我们几个都围了起来。”
“最后还是铁牛兄弟、还有咱弟朱富,以及李云师傅拼死掩护,我这才一路杀了出来。”
雷横得知事情经过,皱眉问道:“你没有自报你的身份?”
要知道朱贵现在可是有秦烈授予的郓城缉捕步兵副都头身份,虽然这不是什么品阶官员。
但也好歹是公职人员,一个地方势力,敢公然打劫朝廷公职人员,那就是谋反之罪。
“咱自是报了的,可对方根本不信,还污蔑我们形迹可疑,是朝廷的钦犯。”
朱贵有些气急的说道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这帮直娘贼。”雷横愤怒的站了起来,安抚着朱贵一声,道:“你好好休息,我这就去禀告大人,咱们郓城的官差,可不是任谁都可以打杀的。”
“多谢雷横兄弟,还请大人速速发兵,救回我几位兄弟,若铁牛、李云他们有个闪失,我就真的是愧对诸位兄弟,死亦难以瞑目。”
朱贵若不是此刻伤势太重,早爬起来向秦烈苦救去了。
“你放心,你兄弟就是我兄弟,这事大人一定替你们做主。”
秦烈表现出来的强势,自然也就把手下的这帮人,个个带得有样学样,那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。
这不雷横也不管是不是大半夜,就直接敲响了秦烈的房门。
“大人,我雷横啊,朱贵兄弟醒了,要重要情报禀告。”
雷横拿破嗓门,那动静都差点没把大半个县衙的人都吵醒。
“怎么回事?坐下说。”秦烈披上一件长袍,打开房门把雷横引了进来。
随后雷横,就把朱贵刚才对他说的话,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“大人,那祝家庄说起来咱也听过,据说他们庄上有上万人口,自成一堡,往来过客,入过庄子都要交纳人头税,势力十分庞大。”
“今天他敢公然劫掠朱贵兄弟,扣押咱们的人,这分明是不把咱看在眼里,必须严惩。”
雷横这人讲义气,重兄弟情,眼看朱贵差点命悬一线,还折损了几位兄弟在祝家庄,自然也是怒火从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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